谢苏校尉了,那我这就先回府了。
”
“我送你。
”
“这不是耽误您的事儿吗,又没多远……”
“京城人贩子多。
”
“……”
味同嚼蜡地啃着苏阆然递过来的烤红薯,陆栖鸾沉默地穿过两条街,路过昨夜的杀人现场时,陆栖鸾还看见那摊有血的地方正盖着沙土,气氛便更加凝固。
“……我想问一下,昨天我逃跑的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到底是?”
“在城内办案时是要封街的,死的总归是朝廷命官,让百姓看见了不太合适。
”
“哦,昨天锦雀桥上还有一个——”
“今晨陛下已下了旨,令太子赴大理寺思过。
”
“他也只是见义勇为,直接就送到大理寺坐牢了?”
“是思过。
”
“……陛下有没有说他得坐多久的牢?”
“是思一个月的过。
”
“哦,那个……昨晚那情况我尽力了。
”
“不是你的错。
”
随后二人两厢无言地回了陆府,陆栖鸾正想编个说辞让苏阆然赶紧回去,忽然背后一声高亢的鸡鸣,扭头便看见一只五彩斑斓的花公鸡朝她蹿了过来。
“别跑!”
后面她娘提着菜刀汹汹而来,公鸡受惊,扇着翅膀眼看着要往她脸上扑,旁边苏阆然身形一动,看准了伸手捏住公鸡脖颈,拇指轻轻一推,只听一声细细的骨碎声,那公鸡便扑腾了两下,不动了。
——啊,脖子忽然好疼。
陆栖鸾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往旁边挪了半步,那边陆母见公鸡已然授首,抚着胸顺气走过来逮着陆栖鸾上下查看道:“可算回来了,你爹说你昨夜卷进案子里了,怎么没受伤吧,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娘你这鸡是?”
“早市上刚买的虫草鸡,想着你受了惊吓得好好补补……这位小哥儿是?”
“这……是雁云卫的苏校尉,昨天多亏是他及时赶到,我才没受伤。
”
苏阆然随之把那死掉的公鸡还给陆母,身子微倾行礼道:“见过陆夫人。
”
陆母哎呦了两声,连忙把人请进府留他用个便饭,又喊人张罗着把虫草鸡给炖了。
陆栖鸾本想着苏阆然讨厌这等酒席场面,定会推拒一二,哪知他一听陆母邀请,闷声不吭地点了点头,直接就进了陆府。
……害怕。
陆栖鸾琢磨着到底是跟着进去吃一锅虫草鸡,还是借口月事来了躲到屋里装死,后院便急急走来一个人,见了陆栖鸾安安生生地站在庭院里,面上的紧张之色松了下来。
“抱歉,昨夜见你昏过去了,那些雁云卫又不准我接近,没能让你回家调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