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们做的事，都有多少人知道。
&rdquo
李云崇冷冷看着她。
风还吹着，四君子定格在屏风上，一如过往。
成芸与李云崇四目相对，她发现他老了，真的老了。
成芸忽然说：&ldquo你知道么，有人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叫行走江湖，输赢自负。
&rdquo
李云崇眼角一跳，神色更加阴霾，就好像一瞬间明白，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ldquo我从前不怎么懂，现在我懂了。
&rdquo
李云崇忍不了，&ldquo滚。
&rdquo
成芸的声音轻不可闻，&ldquo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一声&hellip&hellip保重。
&rdquo
人走了。
李云崇蓦然冷笑，在最后一刻说道：&ldquo这回，你别想我帮你了。
&rdquo
回家，周东南还没下班。
成芸坐在床上，接到刘佳枝的电话，年轻的女孩急得跳脚&mdash&mdash
&ldquo你去没去呢？还没去？我听到消息了，马上就要彻查了，我的资料被提前拿走了。
我跟你说你千万别不当回事，你的公司只是一小部分，你背后的那个人贪了太多，这回谁也保不住！你快点自首，别被他拉下水！&rdquo
风水轮流，满目苍凉。
成芸放下手机，给周东南打电话。
&ldquo你回家。
&rdquo
&ldquo没下班呢。
&rdquo
&ldquo求你。
&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周东南赶回来，刚一进门，就被成芸抓住，他身上还带着冷气，就被成芸推到了床上。
她有些怪，可周东南对这些已经轻车熟路。
他散开她的头发，摸她光滑的胸口。
她帮他脱掉衣服，亲昵那烧烂了的阔背。
他们动作越是细腻，越衬胸中情意无限。
成芸此番有无边的温柔，无尽的耐心，彻头彻尾地完成盛宴。
纠缠在一起的迷离肢体，好似修罗大殿上的双修佛像，静谧之下，欲海滔天。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十指紧扣，抓得他好疼。
&ldquo我对你好不好。
&rdquo她在他的攻势下颤声开口。
周东南咬着牙，干脆地说：&ldquo不好！&rdquo
&ldquo不好还喜欢，你有病么。
&rdquo
周东南倔得使劲捅了一下。
成芸猛吸气。
她把他的头抱近，闻他脸上的味道。
&ldquo你说，你怎么喜欢我的。
&rdquo
周东南挺着不开口，成芸忽然大声：&ldquo说啊！&rdquo
周东南下巴收紧，眼神凝滞，动作也停了。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屋里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
&ldquo我忘不了&hellip&hellip&rdquo周东南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他说得自己难忍，头低着，说什么也不去看成芸的脸。
&ldquo你走了，我哥跟我说你是个坏女人，我想听他的。
&rdquo
她逼着他。
&ldquo那你怎么没听。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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