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来公司了。
&rdquo
成芸决心已定，郭佳觉得多说无益，不过她也没马上收拾东西，在成芸看报表的时候，她就窝在沙发里问她。
&ldquo你爱哪个？&rdquo
&ldquo嗯？&rdquo成芸头也没抬。
&ldquo你爱哪个人？&rdquo
&ldquo我爱我自己。
&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郭佳一个娃娃扔过去，&ldquo我问你那两个男人里，你爱哪个？&rdquo
成芸避过娃娃，抬起头，&ldquo还是我自己。
&rdquo
&ldquo你爱上你自己了？&rdquo
&ldquo嗯。
&rdquo
&ldquo有病。
&rdquo
门被敲响，保洁阿姨进屋打扫，成芸和郭佳都不再多言。
等整理好房间，成芸才放下文件，起身说：&ldquo我先走了，记着，明天不要来了。
&rdquo
&ldquo你走这么早干嘛，还没下班呢。
&rdquo
&ldquo我今天又没上班，我要回家吃饭。
&rdquo
&ldquo哎！&rdquo
成芸走到门口，郭佳喊她一声，等成芸站住脚了，她又有点支吾地说：&ldquo要是&hellip&hellip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跟我说一声。
&rdquo
成芸回头，郭佳站在沙发边上看着她。
&ldquo好。
&rdquo
&ldquo成芸。
&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对不起&hellip&hellip&rdquo
&ldquo对不起什么。
&rdquo
对不起什么，郭佳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想来想去，归在了刚刚的那个巴掌上。
&ldquo我不该打你，我就是一时、一时太&hellip&hellip&rdquo她想不好形容词，就卡在了那里。
成芸站在门口，门已经开了半扇，半个身子没入深深的走廊。
&ldquo郭佳，你那巴掌&hellip&hellip&rdquo
郭佳静听。
成芸似乎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了句：&ldquo太温柔了。
&rdquo
门关，人走。
廊道里的高跟鞋，声声分明。
她不怕李云崇&mdash&mdash这是郭佳得出的第一结论。
她不知道自己的结论从何而来，她只知道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竟然觉得成芸无所畏惧。
非是无知，非是无求。
被往昔淬炼，她是另一种刀枪不入。
就像一个守护神。
郭佳的心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起起伏伏。
思来想去，郭佳泄了力气，瘫坐在沙发里，捂住自己的脸。
一个人究竟要活成什么样，才能把一个耳光形容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