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忽然轻声说了句：&ldquo谢谢。
&rdquo
不管郭佳作何反应，成芸已经径直走到回办公桌，她一边整理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对郭佳说：&ldquo从明天开始，你不要留在公司了。
&rdquo
郭佳干瞪眼，&ldquo什么？&rdquo
&ldquo东西都收拾好带回家，不过你可能也没多少东西，那边那个毛绒娃娃算一个。
&rdquo成芸整理得很快，一张纸，拿起来看一眼，有用没用，一瞬判断，有用的摞在一起，没用的扔到地上。
没一会功夫，地上如同下了纸片雨，密密麻麻铺的全是a4纸。
成芸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内线。
&ldquo叫保洁&mdash&mdash&rdquo
蓦一抬眼，看见郭佳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成芸改口：&ldquo叫保洁半小时之后上来。
&rdquo
放下电话，郭佳总算组织好了语言。
&ldquo你这是干什么？&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我说你这是干什么！&rdquo
成芸看着她，&ldquo你信不信我？&rdquo
郭佳毫不犹豫：&ldquo不信！&rdquo
成芸又问：&ldquo你信不信我？&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刚接手公司几天，也接触不到什么，听我的，回家去。
以后要是有机会，你愿意干就再回来。
&rdquo
郭佳终于听出成芸话中含义，她也顾不得刚刚的火气，走到办公桌前。
&ldquo什么意思啊？&rdquo
成芸低头，把刚刚整理出来的文件放到一边。
郭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ldquo出事了？&rdquo没等成芸回答，郭佳自己好像想到什么一样，&ldquo是不是有人来查？保监会？&rdquo
&ldquo你别不答我！告诉你，刚刚那个电话就是我一个朋友打来的。
&rdquo郭佳见成芸还不说什么，直接道，&ldquo是不是有人查了，说咱们卖&mdash&mdash&rdquo
&ldquo是&lsquo你们&rsquo，&rdquo成芸指了指自己，帮郭佳纠正，&ldquo不是&lsquo咱们&rsquo。
&rdquo
这是让郭佳撇清关系。
&ldquo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事也不会查到你头上，回家去。
&rdquo
&ldquo你们干什么了？&rdquo
&ldquo没干什么。
&rdquo
郭佳往前半步，手拄在桌面上，缓缓道：&ldquo成芸，你别拿我当傻子。
&rdquo
成芸手摸在纸边上，微垂着头。
&ldquo你今天来公司到底是干什么？&rdquo
抬眼。
&ldquo让你走。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