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成芸走出小屋，阿南就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很快迎上去。
&ldquo好了？&rdquo
成芸不说话，点了一根烟，看向一边。
阿南往后看看，觉得离补票的屋子太近了，就拉住成芸的袖子往边上站了站。
&ldquo走吧。
&rdquo他说。
成芸没应声，也没动，一语不发地吸烟，又轻轻飘飘地吐出。
阿南终于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轻易蒙混过关了。
他又开始蹭鞋底，思来想去，说了一句：&ldquo你要是不出声就好了。
&rdquo
成芸一脚踹过去。
这不是在大脑中的模拟动作，她是真踹过去了。
成芸脚上穿的卡萨蒂秋冬新款尖头高跟长靴，跟高七厘米，尽全力的话，不管是踹还是踩，都挺要人命。
阿南反应倒算快，一下躲到一边去。
眼睛盯着成芸的脚，见她放下了才抬起头。
还是没什么表情。
成芸缓缓抬起一根手指头，轻轻点了点，说：&ldquo我告诉你，我以后要是再照顾你生意，我成字倒着写。
&rdquo
阿南不可闻地一叹气，成芸敏感地察觉到，说：&ldquo你叹什么气。
&rdquo
阿南摇头，成芸眉头一蹙，&ldquo说话。
&rdquo
阿南看她一眼，声音有点低，说：&ldquo之前拉进来的那么多客人都没被发现过。
&rdquo
成芸瞪眼，&ldquo哦，这么说还是我的问题？&rdquo
阿南没说话，不过沉默已经侧面回答了。
成芸手掐着腰，频频点头，&ldquo行行，来，你过来。
&rdquo她招呼阿南，&ldquo你来。
&rdquo
阿南不知道是被她这表情吓到了，还是暗中察觉一丝不对，总之，他没动。
不仅没动，甚至严阵以待，以防面前这个女人再出黑脚。
&ldquo你误会了。
&rdquo成芸看他这样子，笑笑，说：&ldquo我是让你也体验一下。
&rdquo
阿南闷声说：&ldquo体验什么。
&rdquo
成芸指了指微型后身，&ldquo坐一把卧铺的感觉。
&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阿南看着车，许久。
成芸走到车边，自己上了驾驶位，阿南在后面还是没动地方，成芸从窗户探出头来，&ldquo去给自己装进去。
&rdquo
阿南定定地看着她，成芸说：&ldquo去啊。
&rdquo
两人离了两三米远，就这么相互对视着。
山里清凉，头顶是炎炎的阳光，旁边是一条小溪，溪水潺潺。
现在是旅游淡季，游客很少，住户也不多，周围静静的。
这天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