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白少情早已料到,但他的狂热和渴望却令人吃惊。
当日爹娘仍在,他们没有说自己是人见人爱的美人,却说自己会有一日在这山中遇到一个值得深爱的男人。
纤细腰肢簌簌颤栗于淫威之下,白皙的颈项深深后仰,绷得几乎要断掉一半。
粗重的喘息,传递在彼此亲吻之间。
当日山花烂漫,她记得每一丛花的位置,知道站在哪里伸手,可以摸到一簇绽放的山花。
「啊呜……嗯……」娇媚的**,从白少情嘴中毫不掩饰地逸出,让封龙的冲刺更狠几分。
九里香熟悉的气味传入鼻间。
往昔时光,仿佛骤然回来。
爱你,我竟真的爱你。
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和其他男人的感觉竟截然不同。
狂喜澎湃而至,要将我活活淹死在欣悦中。
「山花?小溪?九里香?」妇人激动地抓住白少情的手,「九里香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
狭窄的**被扩张到极点,花蕾盛放,妖艳动人。
白少情扶起她,「娘,我不知道这里是否是您小时候住的地方。
但这里有满山的山花,进到深处,有一条小溪,溪边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有许多许多的九里香,都和娘小时候和我说的一模一样。
」
带汗的发丝沾在额边,带出别样风情。
一点殷红,像胭脂遇水般越化越开,伴着猛烈的**节奏,渐渐从脸颊蔓延全身,令每一处肌肤都渗出浅红的激情。
妇人在原地伸手摸索,蓦然蹲下,摸摸脚下的石头,喃喃道:「真奇怪,这里的气味,居然和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一样。
」太过激动,她空洞的眼中,居然隐隐闪动光芒。
白少情扭动着臀部,不能用言语描述的淫靡气息充满全身。
断断续续的**,教人口干舌燥。
尽情享受欢乐的痴迷脸庞,像在爱与恨中,已不再迷惘。
他忍住笑意。
「娘,您猜。
」
「大哥,嗯……大哥。
」
白少情俊美的轮廓,在笑容下更显动人。
娇痴的呼唤从红艳的唇中淌泄出来。
张得大大的腿像两条灵活的蛇盘上进攻者强壮的腰,折服在举世无双的强悍中。
被搀扶着下了车的妇人忽然摆手,「等一下。
」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在空中惘然转动,话中多了一点惊喜交加。
「少情,这是哪里?」
封龙咬住挺立在胸膛上的茱萸。
「娘,我背您。
」
「小蝙蝠儿,我的小蝙蝠儿……蝙蝠儿……」
此处往里走,是深山老林,不必再遮三遮四。
温柔温暖的舌尖细细摩挲那一个敏感的突起,腰身又忽然重重一挺,让身下的男子几乎带着哭腔大叫出来。
白少情跳下车,掀开帘子。
一手拿过沉重的包袱,在胸前扎紧。
一边将头上的大草帽和手套取下来。
似乎没有尽头的深入,和持续不倦的探索,在白少情身体各处,以几近疯狂的程度展开。
「好。
」一道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勉强支撑的疲倦,从帘子里透出来。
这人颠倒众生,不费吹灰之力。
那人横天逆日,不可一世。
声音醇厚动听,竟是一副好嗓子。
「不许再离开,我的小蝙蝠儿……」
越往里走,人迹越罕见。
汉子一路小心翼翼赶着马车,车到山前,终于也不得不停下,转头道:「娘,没有路了,我们下车吧!」
不,不,我不要被人锁着,关着,我不要被留在同一个地方。
可仅仅露出这么一点白皙的下巴,已可以窥出此人藏在黑衣草帽下的优美轮廓。
扭动的纤腰不断渴望着更深入的侵占,思绪和身体一样在激流中震荡。
盛夏时节,赶车的汉子居然穿着长袖长衫,还戴着一对黑色的粗布手套,远远一看,就像被人把全身都紧紧包裹起来似的。
他头上戴着一顶宽边草帽,将脸蛋遮去整整大半,只可以看见一点点下巴。
「呜呜……大哥……呜嗯……」
山花烂漫出,寂静山谷,有一辆低垂着帘子的小车缓缓驶来。
真甜美,真快乐,真教人安心、感动、不敢相信。
但我不服气,绝对不服气。
哒哒马蹄。
不能被你控于掌中。
「卷帘不语,谁识愁千缕。
生怕韶光无定主,暗里乱催春去……」
我是蝙蝠,是九天外的蝙蝠。
他叹着,手中的扇子缓缓击掌。
低沉醇厚的歌声,回荡在厅中。
身体温度没有止境的上升,就如激情没有尽头。
臀部最大幅度的扭动,似在逃避猛烈的贯穿,又似在迎合野性的律动,纤纤玉指痉挛地完全起来,无助抽动,在封龙肩头背上划下无数伤痕。
「小蝙蝠儿,你的翅膀那么薄,为何总要飞到远处?」
湿漉漉的花蕾和欲望,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得颤动连连。
窗外,可以看见翠绿垂柳和池塘。
白少情当日最喜欢那个地方,总站在柳树下发呆。
孤单纤细的背影,让人恨不得把他搂到怀里,狠狠压着,把那柳条似的腰肢压断才好。
黑夜、月色。
他负手站着,环目四望。
山花摇曳,山风穿梭,淌下的汗,汗在眼眶中的泪,恒久的充实和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