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天下闻名的手,总喜欢轻轻拍着自己的肩膀。
封龙、封龙,他为白少情夹菜,陪白少情看戏,和白少情在月下畅谈江湖快事。
种种白少情最看不起的虚情假意,由封龙做来,却事事真切,如行云流水,毫不矫情。
妖艳之美,惊心动魄。
一天,一天,再一天。
「大哥救我!」白少情哀声一叫,楚楚可怜地靠在封**上。
乌黑的发丝,已经尽数被汗侵湿。
不过三天,他仿佛已经习惯了看见封龙,听他的声音,看他在面前舞剑。
这种平常人的感觉,居然泛滥到心口,几乎碰到那层早结了痂的硬伤。
白少情佩服。
这颗云南欢喜教的圣品,可是为了封龙才专门找出来用的。
吃入肚中,果然春情蓦动,连自己也几乎禁受不住。
「太累了……」
封龙为难地摇头,「此药好厉害,恐怕不是普通媚药。
」
累的是心。
心累的人不能休息,越休息越累,越休息越不想走,越休息……便越不想去思考那些血腥而毫无光明而言的前景。
「媚药?」药效已经发作,白少情身烫如火,目光更是娇媚,柔软的腰身在封**上不断挪动摩擦,忍不住**道:「那……那怎么办?」
白少情明白,这三天,他睡得极好。
从小一直,缠绕着他的恶梦,居然没有再发。
他叹气,「你模样太好看了。
这是媚药,似乎刚下不久。
奇怪,居然有人胆敢在封家墙外做这等歹事……」顿了顿,「少情,恐怕此人不仅想欺辱你,也想找我封家的麻烦。
」
封家不是不好,只是,碧绿剑,难题。
封龙看着白少情的模样,怔了一怔,猛然清醒过来,脸上不免有的尴尬。
「唉……」他叹气。
「我不识得那人。
」白少情似乎忍受不住煎熬,在封龙怀中翻滚挣扎,白皙的脸已经红得仿佛溢血。
他猛然抓住封龙的手,颤声问:「大哥,他们为何要如此害我?我……我……我碍到他们什么了?」
身后忽然也发出一声叹息。
白少情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原来是封龙。
「少情,你受伤了?」抓起略显纤细的手腕,静切数息,封龙浓眉一扬,「你被人下药?」
「大哥。
」
怎能不蹙眉?他在这里已整整等了三天。
原来封家大公子。
并不常逛后花园。
「少情,你又在叹气。
」封龙说:「你这三天,只要一对着这些柳树,就会不断叹气。
我已经开始琢磨是否要把这些柳树铲掉。
」
「不,不要靠近我。
」白少情蹙眉。
「大哥真爱说笑。
」白少情扭头,让柳条在修长嫩指中柔柔穿过,轻轻笑道:「这么好的柳树,不该铲掉。
白少情,又算什么?」他人已极为俊美,微笑起来,仿佛全身都泛出淡淡光华。
「居然是你!」封龙一惊,半跪在**者旁,「少情,贤弟,你怎么了?」
封龙看着他,已经痴了三分。
衣裳完整,发却已经乱了。
满面潮红,嫩白的指尖紧紧拽着胸前衣襟,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失去血色的下唇,仿佛正在承受痛苦的折磨。
白少情忽然开口,「大哥,我想离开。
」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