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真的让程寄吃惊不少。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三个人对商业运作都有得到心得,很聊得来,婴儿在他的专属推车中安然入睡,并没有打扰到他们。
实在是很舒心的一顿饭。
晚饭快结束的时候,Albert问程寄:“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吗?”
程寄诧异地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对不起,我冒犯到你了吗?”Albert是了解一点程寄家里情况的,他看着妻子弯腰照顾着推车里的婴儿,脸上洋溢着温柔的微笑,“我只是觉得人的想法是会变的,现在的我就觉得婚姻非常好。
你难道一直都想独身吗?Cheng,我觉得你该去谈谈恋爱。
”
Albert说这话的时候,程寄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纤瘦却又坚韧的身影,不过很快就变得模糊一片,眼底渐渐浮漫着寒凛之色。
他一饮而尽酒杯中的香槟酒,肯定地说:“没有,从没想过结婚。
”
既不是关舒文,也不是景致。
“我该走了。
”
程寄的父母就是商业联姻,他们两人本来毫无关系,但因为家族利益,一纸婚约让他们不得不在一起生下一个孩子。
或许在共同抵御双方家族施压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彼此都有过眷恋,但这样的感情很稀薄,终结于各自的出轨中。
但又因为有过温情的眷恋,双方都怀有恨意。
程寄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父亲流连于各个花丛中,母亲在男人堆里受尽追捧。
有时候关系复杂得让他犯恶心。
迈巴赫平稳地开在车道上,程寄如玉的脸庞掩映在窗外条条流光霓虹中,泛着冷漠的光泽。
他回过神,看了眼什么消息都没有的微信。
如果是以前,景致会发来各种问候的信息。
有时候程寄都想捧着她的脸,想问问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合上,问坐在副驾驶的姚助理:“我大伯有消息吗?”
姚助理打开平板电脑,浏览着消息说:“没有动静,兴董事回国后好像就是一直陪着老爷子,没怎么出过门。
”
不太合乎常理。
但又挑不出毛病。
程寄沉默了一瞬,打开手机,首先跳出来的就是和景致的聊天界面。
他磨了会儿心思问:“景致呢?什么消息?”
姚助理没想到程寄会问这个人,尽管他知道,但程寄来米兰也有些日子,从没提起过,姚助理就把景致的消息压下了。
一想到国内传过来的消息,他头皮发麻地说:“景小姐从公关部调到了门店销售。
”
所有不关联的细节在这一刻都被点亮。
程寄的面容如同覆盖着冰雪,慵懒随性消弭:“我不是让你随时都关注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