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耳钉,不需要耳洞也可以。
”
燕榅休轻吻了下他的唇角,哑声呢喃,“乖,把这种东西取下来。
”
“不然我会忍不住。
”
“……”
就因为一个耳钉?这什么毛病?
风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一本正经,“我相信你可以忍住。
”
燕榅休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梢,唇边一丝笑意,“你相信?”
风辞点头,一副很信任他的模样。
燕榅休难得笑出声,“我也相信。
”
见风辞松了口气,他不紧不慢地把手搭在人的裤带上,干净漂亮的指尖轻挑起金属扭,还未再继续动作,就被风辞眼疾手快地给按住了,声线紧绷,“你要干嘛?”
燕榅休眼眸微眯,声色依旧清淡,“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
“就算是最后一刻,也能忍得住。
”
……呵呵,这他妈如果真到了最后一刻,燕榅休能忍得住,他可不一定。
风辞坚决不松手,跟他商量,“要不你先撒手?”
“你不松手,我怎么撒手?”
风辞下意识松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又重新握了回去。
年轻人的体温一向不低,夜里抱着的时候,就像是个火炉,此时手心炙热的温度,几乎能让燕榅休下意识心悸。
他低眸瞧了眼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眸光几经变幻,不知在想什么。
耳边听到风辞的声音,抬眼,刚巧撞见这人冲他笑了一下。
干净,又纯粹。
就像是一张白纸。
燕榅休一阵恍惚,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人这般模样。
虽然也会笑,但都不是真心的笑。
他的演技炉火纯青,有心的话,甚至能够完完整整地成为另一个人,如果不是这人平日里太懒,如果不是燕榅休总想要看透他的内心。
“是不是困了?”
风辞疑惑地看着刚收回神的燕榅休,“看你状态不济的样子。
”
“没事,”燕榅休淡声道,“你去洗澡吧。
”
“走神了还能听到我的话?”
风辞惊叹,“你真厉害。
”
燕榅休没说话,看着风辞毫不犹豫地松开他的手,拿起外套就往楼上去。
……
房间里光线昏暗,衣服到处散乱,床上地上是一片混乱狼藉,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事后的糜烂气息。
直到过了很久,床上沉睡的人才动了一下,接着就被身体里难以言喻的酸痛给唤醒了。
他眉头皱了下,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身边一片冰凉,显然没人,“风辞?”
那边坐着的人嗯了声,指间夹着烟,也没抽,直到将要燃尽的时候,才抬手吸了一口,接着就按灭在烟灰缸里。
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