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没有一个omega在第一次突如其来的热潮期到来时候,是真正准备好的。
虞泽说:“那时候是暑假,我白天在咖啡店打工,晚上去一个剧团,跑跑龙套,做人形背景板。
还要帮忙整理打扫,布置舞台。
很累。
那一晚舞台结束后,我留下来打扫卫生,我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我瘫在更衣室的地板上……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该庆幸那一晚没有人在剧场,还是不幸。
因为没有人帮我,我那时候觉得很羞耻,不敢打电话给任何人。
”
他顿了一下。
“后来呢?”宋彦低声问。
虞泽说:“后来我清醒了一点。
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剧团的戏服。
回家路上我把衣服扔了。
我回了家,再也没去过那个剧团,工资也没有要。
”
“之后几天,我都不太清醒。
可能是热潮期反应太严重了,我还是进了医院。
除了一般的症状,我还觉得不能呼吸,喘不过气……”
宋彦说:“所以你得了哮喘?这就是你得哮喘的原因。
”
虞泽说:“是的。
这就是我的omega时刻。
”
宋彦沉默半晌,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甚至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他语塞,拿不定主意要怎么措辞。
虞泽轻声笑了:“你不用安慰我。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想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十几岁的人第一次经历,容易感觉天翻地覆了一样。
比我这更糟糕的经历多得是。
我还是比较幸运的。
现在也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不是说用你身份和宋家的公司。
”
宋彦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
他又问:“你的哮喘不能治好了吗?”
他一问出口,立刻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虞泽现在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能治一定早治好了。
果然虞泽说:“这几年我找过很多医生,国内国外都看过,始终没办法根治。
”
宋彦低声说:“我……你……”
他像一个卡了壳的机器人,吐不出一句完整的有意义的话。
虞泽被他这反应逗笑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同情心的一个人。
”
宋彦似乎也有些困惑,他说:“问题是,我不是,我没有。
我觉得我很少有这种强烈的……”他不想说同情,更不是怜悯,他根本形容不出来。
他最终丧气地说:“可能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这具身体里,为它感到惋惜吧。
如果不是这些,它可以说是完美。
”
虞泽说:“你太会安慰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