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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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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自己要他永远心境舒展平和,不再生气和难受,“有我呢。

    ” 盛玦后仰了些脖颈,肩头的绸衣顺势滑落在后方,他呼出一口压抑的气,而后直了些后脊,有些抱歉地帮她揉揉发红的手:“是本王不知轻重,莽撞地将两包药粉混着合卺酒饮下,现在这么晚了,还能吵醒你来帮忙。

    ” 江洛瑶柔声安慰他:“没关系,天还未亮。

    ” 盛玦又想皱眉了,好不容易才忍住:“但是快到卯时了。

    ” “卯时便卯时。

    ”江洛瑶微微起身,怕他着凉了,便要帮他拾起后方的绸衣,终于艰难地够到了,“不急。

    ” 托那药粉的福,盛玦现在并不怎么清醒,但哪怕他状态很激奋,但依旧不忘护着她后.腰,一是怕她没力气摔了,二是怕她稳不住坠了地。

     “拿到了。

    ”江洛瑶借力撑稳了,随后也没有离开,而是作势坐了下来,细腕往对方肩项一搭,像是要与他面对面撒一场娇,她眼眸带笑,劝说道,“不可大意,得好好穿衣,别看只是这单薄的一层,可以隔去很多的寒意。

    哪怕只此一件,也足够了。

    ” 盛玦喉头轻滚,顺从地点头:“那好。

    ” 两人没再说什么。

     有些事情尽在不言中,便足以触发一切。

     江洛瑶还是有些紧张地拉紧他肩头的那件绸衣,泛着淡粉的纤指因为过度用力变得有些发白,她脸颊微微低下,接受了他旖旎且珍重的亲吻。

     盛玦虔诚地用额头轻抵她肩头,轻声和她商量了一句什么,随后……没忍住在她绝妙处递了进去。

     他单手地覆住了她细柔的后颈。

     这是他的妻,如此绰态纤柔,如此良善心性,也不知是他寡独了几世,才能换来她此刻的前滑相送。

     再次感慨了片刻,盛玦见她也适应了,便也不故意拖久时间了。

     他发了力,承诺一定会在卯时前解决了合卺酒的药效。

     但他还是低估了那药效,也低估了自己。

     直到天亮,他还是经久不消,一点要应诺的意思也没有。

     盛玦:“……” 事已至此,他不能说话不算数。

     于是,盛玦主动地放过她,哪怕自己此刻依旧不够“体面”,但他还很细心给为她掖好被角。

     趁着天未曾全亮,他独自披了衣裳出门冷静去了。

     方才怕江洛瑶着凉,他一直只顾着照顾她了,反倒是自己倒是没注意着点儿,等到推开门一吹夜里的凉风,他才猛地觉出了一些冷。

     身上的热意未曾退却,薄汗被夜风一打,瞬间裹挟了一层寒气。

     冷。

     盛玦心里隐约觉得不妙,霎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不可能。

     他才不是那种容易生病的体质,只是被寒风吹了而已,也不至于吧? 盛玦叉腰原地转了一圈,突然愣在原地——不对,他出来做什么?万一被人瞧去了,岂不是有些失了面子? 他本想出来冷静冷静的,现在才回过神觉得不妥。

     不该出来,更不能叫许笠去备凉水什么的。

     可他……也不敢回房间去,毕竟身上已经带了一层寒气了,万一回去给她染上了怎么办? 还是就在外面待一会儿吧。

     存着这样的侥幸,他又在夜风里停留了会儿。

     ——果不其然,第二日就有些起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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