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女儿去做穿刺,你知道,在肚子里也是能做鉴定的。
我多好说话啊,我说嫌疼现在不去也成,生下来再做,是谁的谁养,行不行?”
方栖宁说:“是真怀了还是假的啊?”
谢乔挺不在意地答他:“真怀了,也不知道她从哪找了一个赝品,你说可不可怜。
”
世上什么样的事儿都有,至少如今的方栖宁没感到多惊讶,他拉着袖口把谢乔的衣袖拽下来,问他:“你要不要来我这住一阵子?我养了猫,晚上不会留在风眼太久。
”
谢乔起了兴致:“养猫?你从哪弄的猫啊?”
“替朋友先养着的。
”方栖宁不自然地说。
玲珑心更胜堆琼面,谢乔是什么人物,顿时了然。
他笑盈盈地望着方栖宁,“好啊,正好陪你一起调|教你的新朋友。
”
重音押在新字上,方栖宁睨他一眼,直接拉开车门:“走不走了?”
谢乔绕过去,坐进驾驶座,发动之前看了看方栖宁俊逸的脸。
成长的道路漫长而艰辛,家庭的事儿另算,他有过很多今朝有酒的朋友,也有相携二十多年的大明星发小,对方栖宁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因为——
方栖宁就是他。
是另一维度的同一个他,他们不尽相同,在某些微小的角度又奇异地重合。
方栖宁回到家,在门口摁开客厅的吊灯,桌上的保温桶彰示着陆岸生活过的痕迹。
谢乔和沙发上的猫猫大眼瞪小眼,一双蓝莹莹的眼睛望着陌生的人类,小猫凑过去用脑袋蹭了蹭谢乔,像是在试探风险,充满探究意味绕着他的裤脚转了一圈。
食盆里的猫粮还有富余,方栖宁蹲下来摸摸猫头,眼神柔和地说:“上回你住的那间还是原样,被子枕头我前几天收拾客房的时候一并拿出去晒了……怎么感觉像是提前准备好让你过来住的啊。
”
方栖宁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他原先耗费两年习惯了一个人住,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和谢乔相识之后,两个人偶尔凑在一起也蛮不错的。
谢乔脱下外套,单单套了件卫衣,朝他眨了眨眼睛,语带揶揄:“我说你是人|妻你还和我闹,为了只猫火急火燎往回赶,我大概下辈子也不会有这种时刻。
”
小猫圆溜溜的眼睛水汽涟涟,两只前爪勾着谢乔的裤脚,喵呜喵呜冲他直叫。
这种生物撒起娇来比人类不知高明几个度,勾得谢乔也没辙。
猫猫的注意力很快从两个人类身上移开,方栖宁拉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
谢乔打着呵欠倚在贵妃榻上,伸手去够桌上的水,露出一截细瘦的腰,火烈鸟混合了不甚明显的鞭痕,红得愈发炽烈。
他瞥到方栖宁欲言又止的目光,满不在乎道:“借题发挥罢了,他想教训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
方栖宁叹了口气,走到电视机柜前面,在最下边的抽屉翻翻找找,扒拉出一个小药箱,按着谢乔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