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手一搜时看到的,热度在当地正在攀升,但暂时还没有报道和官方通报。
她和林哲时立即去联系当地客运中心和医院。
孟恪联系了京市那边,信港的负责人调出张冲和方黎山的联系方式,打过去,依旧是关机。
“没有确切消息?”
“医院说今天上午确实收到车祸伤者,但是伤员数量多,是分批转运的,目前已经到的这些人里没有查到李小姐和她身边两位同事的消息。
客运中心负责人还没接听电话,林哲时正在找其他联系方式......不过从视频和视频底下留言来看,这趟车确实是今早罗县驶向平芜的客车,而且因为疫情,很有可能是今天,唯一一班。
”
沉默一霎。
孟恪面无表情,因咬紧牙关保持清醒而脸颊轻微凹陷,肌肉细微颤动。
“机票呢?”他音质沉沉,仿若隆冬。
“下午两点三十七分,有一趟直飞平芜的航班。
”
“林哲时跟我过去,这两天的行程先取消。
”
周楚应声时,身前的男人已大步越过自己,带起一阵微冷气流。
林哲时立即起身跟上。
周楚坐回工位,接手林哲时的工作,联系当地有关部门。
偶然回头,看到身后沙发扶手上随手搭落的大衣,她无声地哎了一声,向走廊看去,早已来不及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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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县的雪整整下了一夜,今天仍未停止,大雪覆盖整个县城,村庄与麦田银装素裹,积雪及小腿深。
温度降至罕见的零下十四摄氏度,路面泥泞结冰,偶尔一两点昏朦的光。
大雪覆盖的田垄间,李羡站在小路边,手里拿了台数码相机,镜头里几个穿荧光马甲的工作人员正扛着电机、油机和各种维修设备,朝麦田深处的信号基站顶风前行。
视线里的荧光色渐渐远去,李羡冻僵的手掌穿过相机挂绳,揣回兜里,转身返程。
路上积雪深厚,只能深一脚浅一脚沿着几道窄窄的车辙。
雾蒙蒙的视线里,似乎有人在朝这里走,她眯起眼睛。
再靠近些,发现是张冲,身后还有村长和房主的父亲。
三人脚步匆匆,神色严肃,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李羡迟疑茫然地迎上去。
“你看,我说没事吧。
这不是好好在这呢。
”张冲对村长说。
村长仔细打量李羡,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快回家吧。
”
李羡一时摸不着头脑,看向身旁的张冲。
张冲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你出来没多久,村长就来敲门了,特别着急,问你有没有事,怎么不在家。
好像有人找你?信号基站不是坏了嘛。
”
村长说也是有人冒雪来找他,叫他看看村里驻扎拍摄的电影团队在不在,至于对方是谁,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一概不知。
李羡眼皮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