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一直垂涎彤儿,奈何清风苑点彤儿的客人不少,张公子手头紧总是排不上号,这回他从亲娘那偷拿了不少银票,满怀色心而来,顿时就被里头一句话给熄了火。
张公子赶紧捂住鼻子,嘱咐身边的老鸨:“等他收拾好了本公子再过来,你收了本公子的钱,可得把人给本公子留着!”
老鸨陪笑陪得脸抽筋:“那是自然,彤儿刚巧不大方便,到时多罚他几杯,一定伺候得公子满意。
”
老鸨也是久经沙场的人,张公子服服帖帖被哄走。
老鸨在屋外踱了几个来回,估摸着里边差不多了,狠捶了几下门:“彤儿你个小贱人到底好了没有,张公子难得大方一回,你可不能把人赶跑了!”
然而屋子里却没声。
老鸨吃了一惊,她怎么一见张公子的银票,就忘记此彤儿非彼彤儿了……
以前的彤儿很是乖巧,断不会当着客人的面这般失态。
前阵子,彤儿被一位有钱的客人赎走,一日前又偷偷摸摸回来找她,说是家里困难,想叫弟弟顶替他继续在清风苑混下去。
老鸨一见他带来的少年,与他长得的确有点像,心里颇有些满意,想着以前彤儿的常客,说不定还能续上。
彤儿与她谈妥之后,亲自把昏睡中的弟弟锁在床上,又喂下一瓶清风苑常用的□□,道是这弟弟以前在富贵人家当过男宠,养得有些娇纵,很不听话,只能如此。
老鸨哪能不懂彤儿的意思,清风苑这种地方有几个是心甘情愿进来的,她倒是无所谓,反正按她的经验,接过一回客自然就认命了。
彤儿留下弟弟悄然离去,老鸨正等着新彤儿醒了之后好好教一教规矩,哪知这个新彤儿竟如此不懂事,一出口就差点把客人撵走,老鸨怎么都叫都不应,情急之下寻了只鸡毛掸子过来,又叫上三个护院,打算先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彤儿,再把人给张公子送过去。
老鸨一脚踹开房门,突然咚地一声,门框上滚下来一物,正砸她脑门上。
老鸨眼一黑差点被砸晕过去。
护院忙把老鸨扶住,老鸨一瞧,砸到她的是一只夜壶,抹了把脸大怒:“好你个小贱人!竟然戏弄老娘!看老娘不逮到你,打断你的腿!”
放眼望去屋子里哪都没有彤儿的身影,但彤儿是被锁在床上的,老鸨只叫三个护院顺着锁链去找。
护院们很快发现,锁链的另一端没入了一只衣柜。
老鸨冷笑,这真是自寻死路,令他们赶紧动手,三个护院猛地拉开柜门,柜子里坐着的少年冲他们歪头一笑,摸出一只粉盒,撅起唇奋力一吹。
护院们顿时嗷嗷惨叫起来,粉盒里的脂粉飞到了他们的眼睛里,又痒又痛,他们顾不得抓人了,齐刷刷去抠眼睛。
如铜这间房还是挺不错的,使劲一找,杂物不少。
如铁把粉盒收入袖中,又附赠他们一人一记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