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一听就是个变态杀人狂,那些要拍恐怖电影的编剧或许会喜欢这种话题吧,我这里光是说起来就感觉菜都要变得难吃了。
”
“……”我无语地看着她,而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正好也有个变态杀人狂,还坐在桌子的对面和她一起吃菜。
她毫无自觉地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然后他还是个特别难抓的家伙。
力量倒是不强,逃跑却是一流。
很多比他身手高强的人抓他都没能抓住。
”她说,“他以非常残忍的手法杀害过很多人,迄今为止已经有数十人遇害。
而要说到他性质最恶劣的地方,就是喜欢袭击安全局相关人士,比如说执法术士的家属,或许是很久以前与安全局有什么仇怨吧。
要不是今天上午有人匿名提供了目击线索,我们都不知道这家伙已经跑到柳城来了。
这下可必须趁早把他抓出来了,否则不知道局里谁的家属会受到袭击。
”
“原来如此……”闻言,我却是无意识地代入了个在逃罪犯的角度,想象自己在大街小巷之间或穿梭或潜伏,只为了躲过身后追逐过来的执法术士队伍。
这种油然而生的想象力大概是源自于不久前我就是这么个立场吧。
这么一想,竟对那杀人犯生出了亲切之情。
连我都忍不住产生亲切之情了,可见是个死有余辜之人。
所以我就这么说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你又开始了啊。
梦里也是这样,就爱往危险的地方凑。
”她忍俊不禁地说,又似乎反应过来,小小地咳嗽一声,重新回到了有点距离感的口气,“嗯……你现在已经失去力量了吧,以术士为对手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我建议你还是别凑过来,老老实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比较好。
”
我岔开了话题,“说起梦,你以前提过的内鬼的事,已经查明了吗?”
上次就是因为安全局里出了“内鬼”,所以用来治疗我的梦境才会出现那么巨大的变质。
不过,说是“内鬼”,但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搅黄我治疗计划的人不如说是正义之士吧。
不知道多少人为我所害,又不知道多少人在暗中仇恨我,即使是盯上了我的性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就连那个审问官也对我说过,安全局里仍然有些认为我有罪的声音,之前的收尸人大概率就是其中一员,“内鬼”估计也是差不多。
但我还是好奇“内鬼”的身份是谁,有没有可能真的是任塞呢?梦里的任塞对我说过,她是我的伙伴,无论出现何种情况,都会永远坚定地站在你的身边……这肯定是信口说的话,但都对我这么说了,我会忍不住在意她也是在所难免。
“还没有查明,而且局里对调查此事也不热心,或许是查不出来了吧……”她失望地摇头,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了个灰色手环,放到我的面前。
我将其拿了起来,“这是什么?”
“定位手环。
”她说,“也有报警功能。
”
“报警?”
莫非是在我袭击别人的时候,这东西会报警叫人把我抓起来……我又反射性地代入了作案人的立场。
“当你觉察到隐秘之物的时候,隐秘之物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