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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死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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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她今年几岁?” “十岁。

    ”店老板狐疑地打量着我,“有什么问题?” “五年前我的同学也在这里失踪了,她俩长得很像……抱歉,是我误会了。

    ” “是吗。

    这山有够邪门的。

    ”店老板没有追问,“总之就拜托你了。

    也不是很麻烦,路过的时候稍稍留意就好。

    ” “好的。

    ” 我走出小卖店,上山的路上也一直在看照片。

     这个失踪的幼女和过去的前桌真的很相似。

    不过一旦知道不是同一人,心里又没有着落了。

    我与前桌已五年未见,她的音容笑貌也在我心里逐渐淡去。

    或许两者仅仅是神似,姿容细节也没有那么像。

     但是我仍然难以释怀,而即使如此,我也必须先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才行。

     我沿着历经多年风吹雨打的山道,一步步地向山顶进发。

     这次我之所以决定故地重游,不止是基于返乡前的突发奇想,也是为了解开自己多年来的心结。

    我即使居住在城市里,也总是忍不住在意识中重现那片黑暗山林的恐怖,已经不知道累加了多少个失眠的夜晚,哪怕说是心病也不为过。

    而我经过冷静思考所得出的解决策略,就是“在现实中登顶无名山”。

     所幸,无名山不是难以攀登的高山。

    只要按部就班,连来此地做春游秋游的学生都能够登顶。

    而自不用说,我既不会特地选在深夜登山,也不会有意偏离山道。

    说白了,这就是一次祛魅,一次从自己内心净化污垢的“仪式”。

    若是为此而置自身于险地就是舍本逐末了,因此一切都要保证在安全区间里。

     要说还有哪里不安……或许将其列为不安要素会显得迷信,我最近做了很多遍情景相同的怪梦。

     这段时间我常常做这场怪梦。

    说是怪梦,又无法洗去艳情之嫌,令我难以向人倾诉衷肠。

    梦的背景就是那片格外熟悉的山林,圆月高悬,银光淡淡地铺在树枝和草地上。

    我伏身在灌木丛里,紧紧地拥抱着一具柔软而又苍白的女体行云雨之事。

     任谁听来此事,都要先为其打上春梦的标签,但我硬要说这是“怪梦”,自然有其缘由。

    这梦怪就怪在,梦里的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与自己紧紧地拥抱彼此的这个人,或者准确地说,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绝非人类。

    只看这苍白的皮肤就能够洞察,纵使这真的是人,也必然不是活人,而是如恐怖电影里的幽灵、鬼怪之流。

     以心理学的角度出发,梦是人心的映射,所有梦都事出有因。

    因此我难免怀疑,在我的梦里登场的它,会不会是我记忆里失踪多年的前桌在我梦里的映射?因为我以为前桌已经死了,所以它才以宛如女鬼般的姿态造访我的梦境?梦里的我如此陶醉地与它交欢,意味着我心里对前桌的暗恋感情仍未消失? 如果换成迷信叙事的角度,又要如何解读此梦呢?是前桌怨恨我能够独自获救,而自己却只能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山林里,因此要在梦里害我?若是如此,又如何会成为这般艳情之梦? 我无从知晓,而未知最令人不安。

     怀揣着这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我终于撞上了更加离奇的事件。

     很多事情到最后都会向人揭示,人应该质疑自己好的预感,并且重视自己坏的预感。

    我想,当我看到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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