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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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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似要燥热得着火了,抽又抽不回来,动也动不得。

    突然,长宁的脸向他靠近,他的嘴唇碰上了另外两瓣柔软干燥的唇。

     这下长宁如愿了,谢燕鸿说不出话来了。

     他瞪大着眼,见长宁半合着眼,看不清神情,他们俩鼻尖挨着鼻尖,像交颈而眠的水鸟。

    他牙关一松,只剩一点点的糖粒,滚到了湿润的舌面上,被长宁的舌尖勾走。

    谢燕鸿皱着眉哼了一声,伸出舌头抢回去。

     他的掌心还贴在长宁的胸膛前,他忍不住抓皱了长宁的衣服,手腕被长宁捏疼了也不缩回去。

     糖很快融了,只剩满嘴的甜,这下可好了,两个人都吃到了。

     唇分时,谢燕鸿的嘴唇湿漉漉的,满面通红,呼哧呼哧地喘气,他紧闭着眼不敢睁,卷着被子,猛地翻过身去,面朝着斑驳掉灰的墙,听见身后的长宁也在喘着粗气。

     谢燕鸿仿佛僵了似的,一动不敢动,睁开眼,死死盯着簌簌下落的墙灰,心仿佛已经不待在胸膛里,而是跳出来了,跳到了耳朵边,剧烈地撞击着耳朵。

     忽然,他背后一凉,长宁起身了,出去了。

     谢燕鸿整个人都松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长宁回来,他心里不安起来,翻身坐起来,穿好鞋,轻手轻脚地跟着出去了。

     大通铺间的后头还有个逼仄的院子,有个简陋的马厩,他们的马就拴在这儿。

     弯月高悬,散发着冷光,让初冬的夜里愈发的冷。

    谢燕鸿打了个冷颤,环顾左右。

    马儿见了他,打了个响鼻,跺了跺马蹄。

    谢燕鸿走过去,发现长宁居然挨着马,蹲坐在了马厩的角落里。

     谢燕鸿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长宁并不回答,谢燕鸿走过去蹲下来,才发现长宁脸色发白,皱着眉头。

    谢燕鸿心头一凛,手摸上了他的额头,问道:“头疼?” 长宁这个头疼的毛病,谢燕鸿见识过一次,但离开京城后,就再没有过,今日不知为何又犯了。

    见长宁还不回答,谢燕鸿有些急了,再问道:“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去看大夫?” 这样的深夜里,哪里来的大夫?先不说他们的银子够不够,他们俩现在也不是能大摇大摆出去找大夫的身份。

     长宁抬头看向急得团团转的谢燕鸿,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

    ” 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谢燕鸿咬着嘴唇,发现自己竟真的什么也不能做。

    他挨着长宁坐下来,伸手揽过长宁宽阔的肩膀,将长宁的脑袋揽在自己怀中,搓热发凉的指尖,轻轻地揉长宁的太阳穴。

     长宁枕着谢燕鸿的大腿根,脑袋一阵阵刺刺的疼。

     谢燕鸿低着头,散碎的头发垂落下来,发梢扫过长宁的脸颊。

    他问:“好些了吗?” 长宁愣愣地看着他,抬手轻轻地捏了捏谢燕鸿的耳垂,说道:“我想起来一些了。

    ” “想起来一些什么?” “一些小时候的事。

    ”长宁回答道。

     作者有话说: 7月1号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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