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日更是自个儿生闷气跑出去,逛了大半天。
今日杨家六娘子生辰,加之二公主组局,前来的都是一些东都有名的贵妇。
贵妇,顾名思义长舌妇。
小娘子心思单纯,误入进去,不就是小白兔闯入了狼窝,任凭旁人欺负了。
这一想,便再也等不住,小娘子还是跟着他去散步消食更为妥当,人一上去,还没进屋,便听到到了杨家六娘子的那番话。
两家换亲都有责任,那六娘子一张巧嘴,为了讨好他谢家把自己摘了出来,错全都压在了小娘子身上。
质疑他不喜欢她?
不就是笑话吗,谁说不喜欢了,小娘子就是他的命根子,捏了捏小娘子的小手,没回答她,低声斥责道:“你倒是把你平日怼我的那套出息拿出来,那六娘子能斗得过你?”
郎君一副护食的摸样,温殊色心头一悸,涌出一股热流,踏实又温暖。
不知从何时起,身旁似乎只要有郎君在,她永远都不用担心,就算天塌下来,郎君也能替她顶着,轻轻地靠向郎君的肩头,低声嘀咕道:“那是因为郎君都让着我……”
小娘子软软的嗓音,带着撒娇,最能触动人的保护欲,无奈地道,“所以,我捧在手心里养着的宝贝疙瘩,你就这样任人欺负?”
这是哪门子的情话,好听又要命,小娘子惊愕地抬眸,看着郎君眼里毫不掩饰的偏爱,快要溺死在了他的温柔里,夸赞道:“郎君的嘴终于能吐出花了。
”
想起新婚夜他对她说的那句,“言不过多,你家人就没管教过你。
”
能有今日这番转变,都是她拿自己的血肉为盾,磨炼出来的,如今开花结果了,谁也不能再来抢,“郎君放心,下回我不会客气,家有一位长得招人的郎君,怎么着也得努力。
”
瞧吧,她这张嘴怼起自己时,何时落过下风。
两人从楼上下来,文叔刚从礼部尚书家赶回来,迎面走来,热情底招呼了一声,“二娘子……”再看向她旁边的郎君,以为温殊色已经兜了底,脸上露出了欣喜,“姑爷今儿可算是来了。
”
先前小厮一声姑爷,谢劭便觉得奇怪,如今又听到一声,心下疑云重重。
小娘子也没去制止,问道:“文叔上哪儿了。
”
文叔正有事找她呢,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娘子进来说吧。
”把二人往一楼的雅阁带去,边走边问:“最近的菜可合口味?”
温殊色拉着郎君跟在他身后,“挺好的。
”
“饭菜装了盒再走这么一趟,味道便不如刚出锅的新鲜,二娘子得空,还是常来酒楼吃,味道更好。
”说着又问,“李七可有上海错?”
温殊色点头,“刚用完。
”
“味道如何。
”
温殊色笑着赞了一个字:“鲜。
”
人到了雅阁,文叔替两人让出座,自己也坐了下来,说起了正事,“这回新太子册封,圣上极为重视,几日后便要在宫中设宴,请百官前去庆贺,几日前圣上便宣了礼部,让礼部的姜尚书在东都四大酒楼之中挑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