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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案巧破,小案大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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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杀人过程会是什么情况呢? 两个被害人,几个凶手? 如果是入室抢劫,要提前踩点的吧?一家三口,老夫妇外加一个儿子。

    两男一女,一个人肯定干不来。

    要说不踩点儿随机吧,那可跟中奖差不多了。

     目前已知情况太少,啥也推测不出来。

     抽完一支烟,我说:“走吧,去见见这家儿子,看看他能给咱提供点儿啥情报。

    ” 报案人陈晨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斯文,白白净净,瘦高个儿。

    他在证券公司上班,研究生毕业,入职两年,前途可观,这都已经不是白领了,叫金领。

    给我们介绍情况也十分有条不紊,说他上周出差,一直没回家,结果案发当天中午回到家,一进门,发现父母遇害,马上报警了。

    特别冷静,这个孩子十分冷静,面对父母被杀,一般人做不到这么冷静。

    不知道高才生是不是都这么有水平。

     我说讲讲你爸妈吧,给我们也介绍介绍情况。

    他说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奶奶也是读书人,是传统的书香门第。

    我说你呢,你是不是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三好学生那种。

    他有点儿害羞地笑了。

     由于现在并不能判断他父母遇害的真正原因,我问的就有点儿多,问了他父母有什么爱好吗,跳广场舞吗,他说不跳。

    我一想也对,人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这种人不出来跳广场舞。

    又问了问他父母平时的社交,都跟什么人来往、走动,他说据他所知也就是一些同事,老同学。

    这些人有人跟你父母有矛盾吗?没有。

    平时我父母都特别和善。

    还没退休啊?快了,但是大学要返聘。

    诸如此类,种种问题他都对答如流。

    感觉他平时跟父母关系应该很好,所以这些情况他才能了如指掌。

     应技术部要求,我跟他核实了他今天穿的衣服、鞋子,鞋子也采集了脚印,因为他进过现场,这些都得拿来对比筛除,比如掉落的纤维啊,现场留下的足迹啊。

    包括指纹也要采集,这些都要用以排除。

     一系列过程他都很配合,我问他答,李昱刚和夏新亮在一旁记录。

     差不多我就送他出去了,跟他说日后想起什么情况就来找我们,我们有什么疑问也会再去打扰他,他都说没问题。

     询问完陈晨,我们还得去外围调查。

    死者的邻居、同事都需要走一走,摸一摸。

     大学的同事这边,确实像陈晨跟我们说的差不多,他父母的同事跟他们关系都很好,很了解他们家,没利益矛盾。

    综合整理一下大家的说法——受害人是大学老师,从业多年,家庭条件很好,一家人是很传统的书香门第。

     儿子陈晨自幼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其抚养方式称得上是标准溺爱,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后来他上学了,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

    孩子成绩特别好,一路都是重点学校,毕业后在证券公司上班,一个月挣两三万,工作能力卓越,是一个非常乖的孩子,恨不得出门穿什么衣服都由他父母来决定,特别规整听话的孩子。

    一家人关系非常紧密。

     到了邻居这边儿,得到的信息也差不多,陈晨就是那种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让他父母引以为豪。

    但引起我注意的是,提供这些情报的人,是被害人两夫妇的队友。

    太极队。

    原来老头儿老太太好打太极,每天清晨五六点,准在楼下的街心花园打太极。

     而案发这天,俩人都没出现。

    这是我们万万没预料到的,因为儿子陈晨根本没跟我们提及。

    我跟李昱刚我俩一清早上小区来,无非是老年人起得早,你要想找他们问情况,早上去人最齐,这才知道。

     在肯德基坐着,李昱刚点了餐,我们仨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硕大的落地窗我往外看,街上行人不多,跟餐厅里一样,几乎没有上班族的踪影。

    低头看看表,指针指向了10。

     “刘哥,咱一会儿吃完上哪儿去?大学去过了,小区也走过了。

    ” “上陈晨单位看看吧。

    ” “他在单位吗?”李昱刚看向我,“父母刚遭遇不测,没心情上班吧?用不用提前先跟他联系一下?别扑空。

    ” “就是要扑空。

    ”我说。

     “啊?”夏新亮一脸狐疑。

     上陈晨单位走了一趟,小伙子果然请了假,我跟他们主管聊了聊,告诉了他陈晨家里出事儿的情况。

    姓金的主管十分震惊,说陈晨请假,并非这两天的事儿,这反倒让我们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档子事儿呢? 原来,陈晨来这家证券公司工作后不久,跟同部门的女上司搞起了婚外恋。

     他喜欢上的这个女孩儿,应该说是女人,比他大八岁,这个女人有家室有孩子,然而俩人还是恋上了。

    陈晨跟这个女人好了,但是他的父母极其反对,儿子不能找一个二婚的呀,也不能破坏人家家庭啊,他们根本就不同意,就把他经济命脉给掐了,第一个,你不能再给这女的花钱了;第二个,你开了工资都得给家里。

     金主管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就是陈晨的父亲找到的他,跟他说的陈晨的情况,说领导你得配合我们,工资不能直接发给他了。

    弄得金主管都疯了,没见过这情况啊! 年轻人来上班,都是独立个体,工作中遇到问题也好,生活里出了难事也罢,这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事儿,哪能说你这个年纪都进社会了,你有事还要你父母插手的啊!而且这手插得都叫他不知所措,我把工资不开给员工开给员工家属?真是活久见了! 金主管当然不同意,他说有问题可以解决,他可以找他们谈话,也可以整顿办公室风气,但万万不能截留工资啊。

    这位老父亲一听,也是绝了,讲话,那我不能叫我儿子再来你们这里上班了,工资你也不要开了,他辞职了。

    他来单位老能见着这女的,前途都毁了,这个班儿不上也罢。

     后来陈晨来了,金主管也跟他谈话了,陈晨说你别理我爸,他教书育人职业病好不了了,我上班,好好儿上班,绝对不再搞办公室恋情了。

    然而话虽然这么说,但自此之后陈晨上班就开始零零散散的了。

     目前陈晨是我的头号怀疑对象。

    这一点我还没跟徒弟们说。

    有很多不对劲,但这些不对劲儿只是种感觉,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

     金主管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们,我们提出得见见这个女的,金主管说没问题,她就在公司呢,说着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内线。

     由于涉及隐私,金主管给我们安排了间会议室。

    这个叫罗美华的女人来得挺快。

    她一脚踏进会议室,我就在观察她。

    个子不矮,不胖不瘦,长得落落大方,脸上挂着职业式的微笑,讲话也很干练:“听老金说你们有事找我?您二位是?” 我们没让金主管告诉她我们是警察,就是想捕捉她的真实反应。

    因为目前并不知道她在这起案件中承担怎样的角色。

     “罗小姐您好。

    ”我站了起来,“我们是警察,找您了解点儿情况。

    ” 罗美华一脸茫然,“警察?找我了解情况?” 这不像是装出来的,她的不解与迷茫,出自本能反应。

     我们把陈晨父母被害的事前前后后一说,罗美华一边听一边面色凝重起来,最后她声音打颤地问:“你们来找我,是怕我有危险吗?那我女儿有没有事?天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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