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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宝说,鸽子肉比鸡肉细嫩些。
潘逸年想一下说,是吧,再尝尝翅膀。
俩人吃完,大部份鸽子进玉宝肚里。
有人上来喊,潘总,电话。
潘逸年下楼去了,玉宝汰好碗筷调羹,又收拾行李箱,整理好后,脏衣裳丢进脚盆,带上洗衣粉,去了水房,时有工人进出,多腼腆。
张维民也跑来说,阿嫂辛苦。
玉宝说,张先生有要汰的衣裳没,拿来我一道汰。
张维民说,不敢,不敢。
玉宝说,没关系的。
张维民说,潘总幸福啊。
玉宝笑而不语。
潘逸年回到房间,玉宝扯了条绳子,挂衣裳,脚盆搁底下接水滴,玉宝说,现在天黑,只好将就晾着,明天出太阳,记得晒到外面去。
潘逸年说,好。
玉宝说,没啥事体,我就回去了。
潘逸年说,我送送玉宝。
玉宝说,不用,我认得路。
潘逸年皱眉说,走吧。
玉宝没响。
俩人下楼,碰到张维民,张维民说,阿嫂走了,有空再来。
玉宝笑着点头。
张维民说,十点有个会,潘总不要忘记。
潘逸年看看手表说,会议推迟吧,明早七点钟开。
张维民呆住说,为啥。
潘逸年说,我明早回来。
不再多讲,拉着玉宝,往马路上走。
玉宝一直无话,到公交车站,见潘逸年不停步,赶紧说,我到了。
潘逸年说,还没到。
玉宝说,难道前面还有公交车。
潘逸年说,走就是了。
玉宝忍耐说,我要调三部公交车,万一乘错一部,老麻烦的。
潘逸年说,不会的。
玉宝只好往前走,走有十分钟,看到一家旅馆,潘逸年往里走,玉宝明白过来,顾不得羞耻,拉住潘逸年手臂说,不要进去了。
潘逸年说,为啥。
玉宝脸红说,没带结婚证。
潘逸年笑说,我带了。
结婚证就是免死金牌,俩人顺利进入房间,简单整洁,一张雪白大床,还笼着蚊帐。
潘逸年脱掉西装,从玉宝手提袋里,取出牙刷牙膏杯子毛巾,小房间里有两只热水瓶,一壶冷水。
潘逸年说,玉宝先去。
玉宝没想到牙刷之类,何时装进袋子里,听到问,想也不想,接过火烧屁股去了。
潘逸年轻笑,玉宝汰完,潘逸年进去,再出来,玉宝已经躲进被子里,偷看潘逸年仅穿短裤,衬衫随便套上,未扣纽扣,露出健壮胸膛。
面孔发烫,似要烧起来。
潘逸年未客气,伸手剥粽子,待皮剥的溜干二净,欺身压下,玉宝抓紧床单说,关灯吧,我不欢喜开灯。
潘逸年哄说,我欢喜看着玉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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