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
苏梓人浑身一僵,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叹了口气,“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你难道还想再掀起来?那些丑闻对你来说犹如深海□□,你若是揭开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再说这个人你也斗不过他,就算你现在有吕温纶这个靠山,吕温纶也不会为了你和他去对抗。
你是个聪明人,谁能从那场谣言中获益,你还看不出来?”
“果然是乔飞?”花斯年霍地站起来,“我早就该想到了……可他是堂堂乔氏影业的少当家,怎么能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来?就不怕将来东窗事发给他们乔氏蒙羞吗?”
“哎,人有时候是很贪婪的生物,贪婪到迷失了理智。
”苏梓人轻笑着,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睛中精光四射。
我可没有说是谁,人是你自己猜的,你既然从地狱里爬回来了,想要报仇就去咬乔飞那只狗吧。
花斯年走到苏梓人面前,一把握住他的双手,惋惜道,“亏得你这么多年在乔氏影业当牛做马,真是委屈你了。
看,都谢顶了。
”
苏梓人含笑的表情有丝龟裂,干笑道:“我这个,这个不是谢顶,是发际线比较靠后而已。
”
花斯年又使劲摇了摇苏梓人的手,把苏梓人的手握得生疼,两个虎口处更是如同被捏碎了一般,“不要再为吕氏影业解释了,我都懂。
苏哥果然是为了我着想的,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告诉我这些,多谢你。
”
外面传来呼唤花斯年的声音,花斯年松开苏梓人的手,含着怒气无奈道:“我要去拍戏了,苏哥,以后有时间再联系。
”
见花斯年怒气冲冲地离开,苏梓人揉着僵掉的手,从口袋中取出手机拨打电话:“喂,是我…………我知道你缺钱了,我就问你想不想再赚一笔?…………这样,你帮我办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笔钱。
”
花斯年从欧亚伦的保姆车上下来,揉了揉手。
[系统,在吗?]
[花斯年先生,我在,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
[你还是直接叫我“斯年”吧,“花斯年先生”太见外。
]
[好的,斯年,你需要什么?]
[你能催眠刚才那个男人吗?]
[没问题,斯年。
]
[我知道了。
]
[现在催眠他?]
[让他知道我对欧亚伦还余情未了。
]
[好,没问题。
]
…………
是夜,苏梓人举着一杯红酒送到欧亚伦面前,揉了揉虎口,“你这个小心肝,手劲可真大啊,我这手都疼一天了。
”
欧亚伦拿起酒杯的手僵了一下,“你单独见他了?”
苏梓人轻笑出声,眼中闪着精明的光芒,“没想到牧向笛竟然还有些本事,傍上了吕温纶这棵大树。
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件好事,如果有他的帮忙,我们的目标应该能很快达成。
”
“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