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什?”
江砚白点头。
“京城中的千醉楼,里头的厨子做菜可好吃了,夫人最爱那道松鼠鳜鱼,您便时常请那厨子到府里去做菜,若是有空了便和夫人一起去,自然,这些都是夫人掏银子的,整个府里的人都晓得您荷包空空,出去买糕点都得扣夫人的荷包。
”
江砚白:……
如此说,他倒确实是被昭虞养在府中的情夫了。
“那……我娘亲是何人?她可知晓我这般处境?”
“怎么不知道呢,她老说您是倒插门呢。
”
江砚白:……
合着他娘也是个有气性的,他做了上门女婿,她便不管自己了。
他内心一阵委屈,上门女婿都算不得呢,只排第四来着。
“那,昭昭原来的夫君,当真是被她……”
金穗愣住,这个该怎么说呢?
她还未和夫人串好口供,不晓得夫人是吓吓四爷还是真想叫他这么觉得。
她挠了挠头:“不、不说这个了吧。
”
江砚白一阵后怕,瞧这丫鬟讳莫高深的模样,怕是真的。
好在他洁身自好,不然下场怕是好不了多少。
当真奇怪,昭昭瞧着小小一个,柔柔弱弱的怎会出手那般利索?
他顿了顿,起身掸了掸衣衫:“今日便到这儿吧,若是想起什么重要的,劳烦你告诉我。
”
金穗点头,低声嘟囔:“我倒是什么都记得,只是您要尽快……”
江砚白没说话,起身朝外走去。
金穗忙叫住他:“您去哪?”
“我在驼队几个月,要走总得告知他们一声。
”
金穗应了一声,提醒道:“大河公子你且谨记夫人她原配夫君的下场。
”
江砚白:……
谢谢您嘞。
因着方福将驼队的定金已经付了,驼队东家便在村子里寻了个落脚处等着。
江砚白问到了他们的位置,便抬脚去寻。
驼队众人正待在一处空闲的院子里,有驼队的村子都会特意劈出一座小院供驼队歇息,如今正巧借给了他们。
“大河回来了!”
不知谁吆喝了一声,屋子里呼呼啦啦出来了一群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道。
“大河你去哪儿了?”
“你当真与那夫人认识?”
“那夫人可还要租咱们驼队吗?”
江砚白拱手施了一礼:“确实认识,驼队许是不会租了。
”
阿娅从人群后挤到他面前,昂着头质问:“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江砚白并未答她,侧头看向驼队东家,浅笑道:“这几个月承蒙东家收留,此后我应当是不能再在驼队做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