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串泪珠,踉跄着扑上去。
江砚白也呆在原地,盯着她不错眼,见她猛地扑过来下意识想躲开,可又觉得万不能叫眼前的人扑空,便硬生生接住了她。
“你死哪去了!”昭虞又哭又笑,忍不住挥拳锤他,“你死哪去了……”
江砚白慌了神,瞧着她哭便觉得心都被攥紧了,可想到自己已有家室,又硬生生退后一步:“这位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话音落地,昭虞的哭声顿了顿,眼角挂着泪呆住。
不过一瞬她便抬手攥住了江砚白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与我装什么蒜!”
江砚白还没说话,他身后的阿娅便一把推开昭虞,皱眉道:“不是说中原来的夫人么?听人说中原人知礼,如今看着却不像,既是夫人,为何见着男人就往上扑?”
昭虞一个不察险些被她推倒在地,她侧头去看江砚白,却见他上前一步想要扶她,可见她站稳了身子又顿住了脚,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她觉得哪里不对,还没问出口便听得金穗大声呵斥阿娅:“你又算哪根葱?我夫人与四爷的事,你插什么手!”
她骂完阿娅还嫌不解气,又冲着江砚白质问:“四爷,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阿娅冷笑:“我与大河马上就要成亲了!”
金穗彻底愣住,忙去看昭虞。
不知怎地,江砚白听到阿娅这么说,忙对着昭虞解释:“没有的事。
”
他解释完才觉不对,为何要对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说这些……
昭虞握紧了拳,眉梢挑了挑,缓缓上前。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昭虞便一把攥住江砚白的衣襟朝自己身前一拽。
江砚白被拽得一趔趄,弯着腰像是在赔礼,可他仿佛对这个姿势极为熟悉,竟不觉得别扭。
昭虞见阿娅还要上前,轻嗤了一声冷冷开口:“倒是不巧,他不能与你成亲。
”
阿娅狠瞪着她:“你说的不算!”
“我说的自然算。
”
昭虞松开了江砚白的衣领,抬手在他脸颊拍了拍,声音平淡无波:“你若是想与她成亲,须得与我断了才行。
”
江砚白闻言呼吸一窒:“我们……”
“忘了?”昭虞伸出一根手指拂去眼角的泪珠,看向他浅笑,“你不是我养在府中的情夫吗?”
作者有话说:
小江:弯着腰,难受但习惯
昭昭:是吗,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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