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扬州那个混账也也吃过昭虞做的面,脸色便更难看了。
“昭姐姐说让我分小叔一些,您喝了药可以甜甜嘴。
”
江砚白心里舒坦了,一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快拿来给我尝尝。
”
软糖入口甜香细腻,江砚白只觉满足,背上的伤都不大疼了。
江淮白来接儿子的时候,就瞧见江砚白趴在床边,江栩安坐在脚踏上,叔侄两个头抵着头,偷偷摸摸的说着什么。
“小叔,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前晚我娘骂爹不该对你下手那么重,爹爹生气又打我娘了。
”
江淮白:?
这小子怎么败坏他的名声?他什么时候打媳妇儿了!
“不急,回头我先说说他。
”
“那小叔你别忘了。
”
“放心吧,再给我一块……”
江栩安回头拿糖,猛地瞧见江淮白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摔下来,江淮白眼疾手快揪着衣领将儿子提起来:“我什么时候打你娘了?”
江栩安闻言一脸气愤,双拳紧紧攥着,瞧着像是有怒不敢言的模样。
江砚白要笑死了,揶揄道:“三哥且让二郎先回去,我与你细说。
”
江淮白一脸莫名其妙。
一刻钟后,平时脸皮颇厚的江三爷红着耳根出了修竹院。
当晚挨打的人不再是三夫人,而是变成了二公子。
叫下人不解的是,一贯护着儿子的三夫人今日也没再护着,而是坐在内室羞的满脸通红。
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
泰安王府。
嘉阳面色煞白,颤着指尖:“祖父,四郎他当真愿为了那个女子受家法?”
泰安王面色不佳,眼角的皱纹瞧着都又多了一道:“不错。
”
“那怎么办?若长公主真同意让那女子入府,孙女难道要做小么?”
泰安王冷哼:“我甘府的女儿,谁敢让你做小!如今江砚白将宜园护的铁桶一般,我们连那贱婢是谁都不知道,这才是最棘手的。
”
他以为长公主知道此事定会反对,所以不曾去查过那贱婢,否则被江府发现面子上会不好看,可如今事态有变,倒不得不出手了。
泰安王招手唤来一人,沉声交代,“想法子查清那女子的身世。
”
嘉阳眉间微蹙,仍不放心:“他们瞧着那般亲近,若是近日便定下亲事……”
泰安王笑:“江砚白在陛下面前说二十岁之前不宜定亲,若违了此话,便是欺君。
”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