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你能够说服赫连定吗?”
耶戈尔若无其事:“那就是不该你管的家事了。
”
“我真的不太认识你了,耶戈尔。
”苏瑟临走的时候留下这一句话,“你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小傻瓜吗?”
“你从来没说过赫连家竟然是苏瑟的最大股东之一。
”游竞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枕头靠在椅背上。
耶戈尔正在核对今天的会议记录,头也不抬道:“因为这和我的公职没有任何关系。
”
游竞忍不住问:“但你只要刚刚不反对苏瑟,这个开采许可就会通过,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吗,说放弃就放弃了?”
耶戈尔闻言,轻轻笑道:“为了天琴座的稳定,我可以牺牲任何少数人的利益。
”
“也包括你自己?”
耶戈尔不说话,他立在那里身姿笔直,仿佛已经告诉了游竞答案。
不知怎么的,游竞突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也许是在逃避一种可能,在逃避一个冥冥之中的结局。
“你真的做的了赫连家的主吗?”他调转话题,虽然这个话题他也不太喜欢。
耶戈尔冲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这是……订婚戒指?”游竞结结巴巴问。
“你这么长时间,是瞎了吗?”耶戈尔不可思议道。
苍了个天,又没有人告诉他,天琴座的订婚戒是戴在小指上的!
“那赫连定还挺听话的。
”游竞酸溜溜地说。
耶戈尔顿了一顿,道:“是的,比你听话多了。
”
其实不好办,赫连定习惯了操控一切,而且苏瑟这笔生意背后未必没有他的授意。
但这个没必要和外人讲。
“别这么比。
”游竞抗议道,皱起眉毛,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就是不想在耶戈尔嘴里和别人相提并论,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还是……
一只激光笔掉到地上,耶戈尔无措了一刻,蹲下身子慢慢拾起来,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包容的笑,说:“是我说话冒犯了。
执政官应该喜欢女孩子的吧。
”
“嗯,”游竞闷闷地道:“我喜欢头发又黑又长,笑起来很明亮,脾气温温柔柔的那种类型。
”
小时候他是个电视剧儿童,当时爸爸和大伯因为公司的事情斗得不可开交,妈妈拿豆蔻红的指甲给他理好海魂衫和背带裤,叮嘱他不许和那一房的孩子玩,就袅袅婷婷地去和姐妹们聚会去了。
那段时间在空旷的小楼里,他拿VCD机看了很多电视剧,《悠长假期》,《同在屋檐下》,《我爱美人鱼》,《东京爱情故事》……在情窦未开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娶酒井法子,有巧克力一样甜蜜的眼神,和温软的好像散发着香气的皮肤,看起来就很像一个家。
理想型是大和抚子那样的女人,听起来就很大男子主义,所以上大学之后他很少暴露这一点,追游竞的人里不乏长发飘飘的温柔姑娘,但直到他被某个蠢货一头撞到了天琴座,也没有和谁走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还没来得及,也可能是长大之后明白了大和抚子和一个圆满的家庭其实没什么必然联系。
不过也很难把耶戈尔和一个家庭联系到一起,耶戈尔看上去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