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查吗?”
“静观其变。
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停职了。
”
陈展星仰了仰头:“对方是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我这边接收到的是美人计,你要不要接手?”
陈展星的手在火柴盒敲了几下:“谁都比不上东五山的这个。
”
“你来真的?”
陈展星但笑不语。
彭安说:“你会输得一败涂地。
”陈展星一旦陷进去,那个女人稳赢。
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结果不重要,陈展星享受的是过程。
要么他征服她,要么她反杀他。
“彭安,你有空吗?”
“什么事?”
陈展星:“逛逛商场,给她买几件冬衣。
东五山的北风和刀锋一样,怕她冻着了。
”尤其,她勾引他的那天,领口大开,冻得失去唇色。
嘴上轻轻地一开一合,又柔又软。
“……”彭安冷下眼,“让金律师去。
”
“金律师休假了。
”
“别管她了,她一心要杀你。
”
“你把我推出去,不就是为了保她的命?”陈展星倾身,“我以为,你关心她。
”
“误会了。
你进东五山是因为你活该。
”彭安向后仰,“别靠那么近,恶心。
”
陈展星坐正了:“对了,她的内衣旧了,你给她买几件新的。
记得,要用我的钱,买她的衣服。
”
“你自己去。
”彭安镜片下的眼睛冷冰冰的,“我不是你的手下。
”
“你是我的知己。
”陈展星调侃,“你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人的内衣,正好见识见识。
她得穿好的,否则,时间久了,形状不漂亮。
”
“……”不就两坨肉,能漂亮到哪儿去?“我让商店送几件过来就行。
”
陈展星慢条斯理地问:“你知道她的尺码吗?”
当然不知道。
一个不曾留意女性特征的男人,根本不去丈量陆姩的尺寸。
陈展星直接报了陆姩的尺码:“记住了?”
“记住了。
”彭安将要走人,想起什么,又问,“她的三围呢?”
陈展星站起来:“不是只买内衣?”
彭安把眼镜推上鼻梁:“难道你想省裤子的钱?”
陈展星嘴上报个了数,又说:“彭安,你见过她。
”他说的是两人都看过陆姩的照片。
彭安:“忘了。
”
他第二天去商场:“将你们店里最贵的来十套。
”
结账,走人。
可谓是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