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张指甲盖大小、被缩印的素描画,是摄影课上被偷画的她……
他好像总是比她想象中更用心,更喜欢她一点。
池再夏对坐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亲亲:“许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好,那你过生日我要送你什么?你这样搞得我压力很大知不知道!”
许定抵住她额头:“夏夏,其实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
“你好会说哦。
”“我还很会做。
”“……”
“你是色情狂吗你。
”
“我说的做是指实际行动,”他顿了顿,正色道,“当然你理解的也没错。
”
“要死呀你!”池再夏打他两下。
可下蹭来蹭去。
两人在房间闹了好一会,擦枪走火前及时刹住了车,毕竟这还在她家,有点不方便。
抱着说了会悄悄话,池再夏一时嘴快,给他画下个惊天巨饼,说过几天他生日,他想怎样就怎样。
许定闻言,确认的话还没问出口,冷不丁地,她手机就响了响。
池礼:【一小时三十九分钟】
池礼:【现在是一小时四十分钟了,注意分寸】
池再夏回了个问号,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往楼下看了眼。
救命,池礼怎么回来了!
一小时四十分钟,他在客厅坐这么久了?!
两人很快收拾下楼。
许定倒没表现出什么心虚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礼貌上前打了声招呼。
池礼也是惯常的斯文模样,和他交谈了几句。
然而池再夏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俩正说着话,她冷不丁地冒出句解释:“大…大概是你回来前,我们才刚好上楼。
”
池礼眸光转向她,没出声,眼神似乎在问:所以呢。
池再夏做贼心虚地补道:“我们在拼乐高。
”
“拼乐……高?”池礼一顿,三个正经的字,被他莫名其妙的断句断出了种别样深意。
许定轻咳一声。
池再夏恍若未闻,还在自顾自地画蛇添足:“真的是拼乐高,你不要跟我妈乱讲!”
池礼平静而缓慢地颔首,甚至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好,我知道了,拼乐高。
”
池再夏:“……”
“不过我没有不让你们拼乐高,只是稍微提醒一下时间而已。
”
稍微,谁稍微精确到分钟的呀!
池再夏快要尴尬死,一跺脚,拉着许定赶紧溜走了。
偏偏许定没觉得怎样,被拉着,还想和她确认生日的事。
池再夏脚趾抓地。
她好不理解,他们是什么尴尬绝缘体吗?是怎么做到又离谱又正经的。
……
虽然当下池再夏并没有给许定什么好脸色。
但到许定生日当天,池再夏还是把他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都请来了,用心安排了生日聚餐,包了第一次摄影外拍时去的那家小酒馆,给他献唱了一首《生日快乐》。
两人碰杯,再度喝下那杯盛着玫瑰冰花的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