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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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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到底是太娇了,他都收了力,还是将她抽肿了。

     不知是他瞧得太认真还是怎么,沈兰溪忽的红了脸,抽回手缩在袖子里,语气不甚自在的打破这沉默,“我这比澄哥儿好多了,他早就肿了,还高许多,我这就——”一点点。

     “第十六条,要尊师敬长,孝顺长辈,不可忤逆……”祝煊忽的开口。

     沈兰溪垂眸,神色惊讶。

     烛光下,男人坐姿端正,宽肩窄腰,一手握着书卷,抬起的眼眸里视线专注,眼神柔和,薄唇一张一合。

     书册上那些枯燥的字词,忽的也没有那样烦人了。

     “晨昏定省,与长辈奉茶,初一十五,或逢佳节,与长辈一同用膳,新妇要立于桌前伺候长辈,长辈赐座,方可坐。

    ”沈兰溪笑盈盈的接道。

     祝煊勾了勾唇,又开口:“第十七条……不可做有损家族颜面之事……” 沈兰溪:“……守规矩,行正礼……” 桌上的烛火渐弱,最后跳跃一瞬熄灭,五十条家规的最后一字也落了声。

     黑沉沉的屋内,只能听见两道呼吸声,气氛静得暧昧。

     沈兰溪咽了咽喉咙,忽的有些捉摸不着的慌乱,“你,你要不要喝冷茶?” 男人似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回应道:“不喝了。

    ” “啊,好,那——” “沈兰溪”,他忽的唤她名。

     沈兰溪胸口重重一跳。

     “我觉得,我学有所成了,你可要检查一下?”祝煊嗓音沙哑,仿若含了沙子一般。

     沈兰溪‘腾’得红了脸,连着耳根、脖颈都烧了起来,结巴道:“改,改日吧,我,我来了葵水,不方便……” 她声音越来越低,颤的厉害。

     忽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灼人的热意,是她每夜都能感受到的。

     “来了葵水?”他重复。

     不等她肯定的点头,他又问,“如此还敢吃酒,自己说,要怎么罚你呢?”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肿的掌心,明晃晃的威胁。

     沈兰溪:“!不,没,没来!” 祝煊叹口气,把人拉近。

     沈兰溪猝不及防的趔趄一下,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两人都明显的一僵,又是几息沉默。

     “日后有什么便直言不讳,不许寻借口说谎,记住了?”祝煊问。

     沈兰溪点点头,又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嗯。

    ” “今日的事,我罚过了便是过了,明日祖母若是问起,你实话实说便是,她许是会训斥你一番,要引以为戒。

    ” “哦。

    ”沈兰溪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身子放松了些,后背靠在他身上,没骨头一般。

     想起什么,她好奇道:“若是你今日没罚我,明日祖母会怎么罚?” 祝煊喉结滚动两下,逼着自己忽视腿上和胸口的感觉,恻恻道:“方才的家规又忘了?” 沈兰溪立马想起了自己借口‘忘性大’,被他罚抄家规的事,语气急急:“没忘没忘!”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里面却是没几分真。

     毕竟是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她过了,祝煊也没揭穿她。

     “太晚了,今夜就别沐浴了,去睡。

    ”他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起身。

     沈兰溪瞬间后背窜起一股酥麻,整个人僵的厉害。

     同时,她感觉到了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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