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挑起眉毛:“与你们无关。
”
宋葭葭心虚地埋着脑袋。
她蹲下身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捡起那块掉下的卤肉包好丢掉,却因为手臂抖个不停屡次失败。
邬月既然抓住了连霁的把柄,很想要利用此事彻底钉死了连霁,让连霁污肮秽乱的罪名成真,今后再也没有脸面靠近宋葭葭。
“我刚才撞见连霁更衣,身上留着诸多云雨过后的痕迹,绝无差错。
”
等到邬月说出了口,连霁却不复刚才那副满眼阴鸷狠厉的模样,反而是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邬月,从容不迫地淡淡道。
“口说无凭,不过几道红痕,你这么污蔑我岂不可笑?”
邬月走近连霁,几乎贴在了连霁的身上,他认真地吸了吸鼻子,最后面露肯定,声音急促而激动。
“主人,连霁身上还残遗着几分欢好过的云雨气息。
”
宋葭葭心下大骇,这邬月是属狗鼻子的啊,这么灵光,竟然连这个都能闻出来——
却见邬月皱起眉头,满脸迟疑地低声道:“嘶——连霁身上似乎还留着与之交/媾的女人气息……”
宋葭葭的身躯轻抖。
邬月怔怔地抬起眼睛:“这味道,好熟悉啊。
”
宋葭葭紧张得快撅过去了。
邬月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往宋葭葭的方向走了一步,却又顿住脚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云听白猛然反应过来,上前几步紧紧地揪住宋葭葭的衣袖:“你昨夜去了哪里?你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
宋葭葭低垂着脑袋,强自嘴硬道:“就像之前那般去城外逛了一圈,闯入了兽潮群里……”
“撒谎!”
云听白厉声打断宋葭葭。
云听白平时并不关注连霁,一直只关切着宋葭葭的行踪。
尽管昨晚宋葭葭消失了一段时间,但云听白也只是以为宋葭葭因为他不守承诺闹脾气才跑了出去,从未怀疑过宋葭葭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从前的宋葭葭是那么的爱他。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云听白想要自欺欺人也是个难事。
连霁失了元阳,宋葭葭又恰好消失了一段时间。
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云听白冷着脸摸向宋葭葭的脉搏,用灵气强制搜查了宋葭葭的丹田和关元穴,果然已经失了元阴!
云听白震惊地看着宋葭葭,只觉浑身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地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连霁的眸子悄无声息地变成了异于常人的碧色,脚下有一团黑影正在蠕动,这是祂显露真身的前兆。
一旦云听白有任何动手伤害宋葭葭的趋势,连霁都会立刻阻拦。
既然已经无法再隐瞒,宋葭葭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昂起脖子。
反正依她的战力,想要扛过云听白一掌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已经是必死的死局,那唯一也只能倚靠着她的嘴皮子试试,说不定打个嘴炮能颠倒黑白,成功PUA云听白。
“师尊,那日是我不小心拿错了茶壶,另一壶下药的茶壶被师兄所喝,才会导致祂身中情毒。
”
“可这件事怪得了谁?”
“是你答应等我的,可最后也是你失了承诺,急着去对战妖王,留下我一人。
”
宋葭葭视死如归地说出这句话,已经想象出了自己被云听白一掌劈死的后果。
“师尊,这一切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