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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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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不是,”她疼得声音都在颤,呼吸急促,“我是在为了齐家的面子,求你。

    ” “我不允许。

    ” 虎口感知到她的颤动,他很快松手。

     微凉的指尖,逐渐往后,握住她细白的后颈,往前一压,迫使她和他低头。

     她上他下的坐姿。

     她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耳边,响起他低声耳语,声线沉沉,强势又强硬地说:“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你为它,向我低头,烟儿。

    ”他嗓音低哑的厉害,“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为任何人殚心竭虑,明白吗?” 南烟:“齐家也不行吗?” 齐聿礼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齐家是我和你结婚,我给你的聘礼。

    ” 妹妹结婚,哥哥送嫁妆。

     但现在,他要和她结婚。

     要送的,自然是聘礼。

     或许是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南烟这晚睡的并不安稳。

     半夜两三点,她被梦惊醒。

    醒来时,一身冷汗,真丝睡裙也被浸的颜色深了几个度。

     她睖睁着眼,心有余悸。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

     她梦到今晚在酒吧里发生的事了,南烟和今晚一样,被齐聿礼搂在怀里。

    有个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朝他们甩了一张检查报告,上面清晰地写着,宫内早孕。

     “我怀了齐聿礼的孩子。

    ”她说。

     ——梦境到此,戛然而止。

     南烟伸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从酒吧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万一许流霜怀的是齐聿礼的孩子呢?万一……真是那样,那她该怎么办? 南烟无所适从。

     耳边,是侧躺在她身后的齐聿礼匀速浅淡的呼吸声。

     他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她紧扣在怀里。

     连睡觉时,他的占有欲都如此强烈。

     南烟翻了个身,钻进他的怀里,“三哥。

    ” 她声音很轻。

     齐聿礼一贯睡的浅,早些年是因为她睡觉时不老实,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睡觉的时候老是对他动手动脚,不是睡着睡着打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

    有一回,差点儿踹到他那儿。

    气的齐聿礼当时就对着还处于睡梦中的南烟,也动手动脚。

     后来,齐聿礼工作繁忙,他主要负责海外分公司的项目,那边的人时常跨时差地和他打电话。

    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的人了。

     所以,南烟几乎是气音般叫他。

     齐聿礼就半睡半醒地嗯了声:“怎么了?” 南烟:“做噩梦了。

    ” 齐聿礼:“梦到什么了?” 南烟:“梦到有个人怀了你的孩子。

    ” 齐聿礼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的,有种颗粒分明的质感:“有机会怀我孩子的人,这会儿正在我怀里。

    这种莫须有的梦,都能吃醋吗,烟儿?” 南烟一愣。

     这是吃醋吗? 而且,她为什么会把这个梦,归为噩梦?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不要说笑死,这么好的日子,大家要说,笑发财,或者是,笑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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