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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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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针线,都有非常多的选择。

     这条旗袍要不要有琨边。

     无绲边旗袍能够最大化的突出面料,衬得旗袍有种低调的奢美。

     而有绲边,又分几类。

     单绲边。

     双绲边。

     三绲边。

     一绲一宕。

     宽绲边。

     一绲一嵌。

     复杂繁琐。

     南烟这会儿正在看以前沈老太太和锦琅府出品的旗袍。

     手里拿着只笔,一边看一边记笔记,手里的手机随时拍照,照片打印出来,贴在笔记本上。

    按类别分好。

    一张照片贴上,提笔要写的时候,她大脑泛空,突然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了。

     神游不知多久。

     南烟捏紧笔,精力集中,盯着旗袍。

     几秒后。

     她松开笔,拿起手机。

     【你在干什么?】 等最难熬。

     南烟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蓦地。

     手机亮起。

     齐聿礼回了:【想我了?】 南烟纤长的睫毛一颤,指腹敲着键盘,一个“没”刚打出来,聊天框里,响起“咻——”的一声。

    齐聿礼发来一条消息。

     【出来。

    】 南烟猛地站起。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又坐回原位。

     消息发出去,到南烟出现在视野里,前后相差十几分钟。

     夜色苍茫。

     路边栽种着常年翠绿的香樟,蓊郁树叶里,藏着路灯灯光。

     灯光影影绰绰,碎光在她身上摇曳。

     车门打开,她进来,带来一身幽香。

     南烟压下蔓延至喉管的难以置信,睖睁着眼看向驾驶座上的齐聿礼,“你怎么在这里?” 车厢里没开灯,外面昏蒙的日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在他寡冷的脸上。

     驾驶座往后调了,他半躺半坐的姿势,眼紧闭,唇微张,“正好路过。

    ” 南烟先是哦了声。

     又拆穿他:“每晚都是路过吗?” 齐聿礼掀起眼皮,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视线。

     南烟澄清:“我没关注你。

    ” 齐聿礼:“那你怎么知道我每晚都在?” 南烟:“奶奶说的。

    ” 齐聿礼又阖上眼了。

     光影交错中,南烟好似看到他眼睑处有一抹淡青色的疲倦。

     她忍不住问:“你今天很累吗?” 闻言,齐聿礼没情绪地扯了扯嘴角,明知故问地揶揄她:“我要是说累,你会怎么样?让我别走了,去你家过夜吗?” 想当然,不可能。

     南家的佣人不像齐家,屈指可数。

    别说客房了,就连南烟住的房间,也只能做到一个礼拜打扫一次。

    客房,估计家具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了。

     齐聿礼要是留南家过夜,只能和南烟睡一间房。

     别说南烟不愿意,齐聿礼也做不到这种事儿来。

     还没结婚,他们的关系尚未明朗,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同处一室,未免显得有失体统了。

     出乎意料地,南烟反问:“为什么不能去我家过夜?” 齐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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