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我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华家二老第二天滚来滚下求我。
”
华璇惊悚看着宜笙此刻的模样,并从她的眼神中确信她说的一定是真话。
“我错了,宜笙!你原谅我,我真的错了!”华璇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宜笙手腕一个劲道歉。
可反反复复,也不过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之类的话,听到最后,宜笙已经再没耐心。
“好了。
你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同学一场,我又没说不原谅你。
”宜笙扯开她的手,笑的大度,“这么多长辈都在,搞得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
“华璇,你只需要说说咱们曾经读书那些事,我就既往不咎。
”宜笙弯着眉眼,帮她理了理凌乱的礼服,“但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
“我说,我都说!”
华璇话音都是颤抖的,然后整个壹京名流便听着如今这位光鲜亮丽的宜首席昔年往事。
没人敢想,那些恶劣的、卑鄙的,甚至如匕首刺胸般的事,曾真真实实发生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女孩身上。
现场一些人甚至不由掩面落泪,更有情绪激动的声讨,“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恶毒,你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华家也算名门,怎么养出个如此歹毒的女儿。
”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听人讲,都要觉得是编故事了!”
“笙笙呀!你怎么也不说,憋了这么多年。
”
宜笙听完,淡然耸了耸肩,像是拂去过往所有尘埃一般,将手掌来回交叠拍了几下。
诚如刚刚那位夫人疼惜地问她当初为何不说,一个小孤女,她又能找谁为自己撑腰呢?
无能无为的养父?还是只将她看做摇钱树的养母。
唯一心疼她的哥哥和嫂子已经被连累到,她不能再去求助。
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命运枷锁,让她活,又让她死。
“话说开就好了,这件事在我这里就算过去了。
”宜笙拍了拍华璇肩膀。
华璇双腿虚软到下一刻就瘫倒在地,就在有人准备搀扶她离开时,一直沉默着的秦见川上前一步。
宴会之上,众目睽睽。
他亲昵揽住宜笙腰肢,这一刻,他是丈夫,是靠山。
“我太太说她原谅了,可以过去了。
可我还有些话要说。
”
秦家在壹京是百年世家,一向格外低调。
除了秦见川爷爷那一辈稍惹风波,但很快就被秦奈平息。
他把持着秦家,稳坐在京城第一把交椅上,至今无有超越。
而今,秦家看似中立,可其中势力早已盘根错节。
细究可至沪上黎家、尚家、明家,港城霍家,又与京城白家、华御徐家交好。
现在,秦见川更是将根基延伸至伦敦与洛杉矶...
在场众人就是称秦见川一声少爷,他也是担得起的。
今日应邀的各界名流,无一不是看在秦家的面子出席。
而此刻闹出这样的不堪,简直就是当众打秦家耳光,还打的正是他秦少爷恨不得放心尖上的人。
“从我与宜笙结婚以来,一直有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层出不穷。
从前没有解释,是觉得没必要为莫须有的事浪费口舌,可现在脏水已经泼到了我太太身上,我秦某人得给她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