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又深,祁家门庭被人敲响,来人是个小小孩童,门房蹙眉道:“哪里的小儿,这处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不成?”
那小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来,手上还舔着糖葫芦,说话嘟嘟囔囔道:“有人要我将这封信件交由你家大人.....”
“去去去!莫胡言乱语,我家大人也是能见的?”那门房话里带着讥讽,说话间便想将那小二推到在地。
那小娃娃忙往后退:“那人送信是还说了,这是唯压什么白.....白家的机会......错过,错过便悔恨磨磨唧唧什么的。
”
说话间管事已到了门口,闻声心下一顿忙道:“悔恨墨迹?”
“是,那人就是这么说的!”那小孩点了点头,而后又撇了撇嘴,俨然失去了耐心,将那信封往地上一甩便走了:“不管了,你们爱要不要,我反正是送到了。
”
那管事忙将那信件捡起,正要去喊那小娃娃,抬头却再追不上那娃娃身影。
他捏紧那信件,拆开眼看,眼眸睁大老大,人便愣在了当场,转身便忙朝着屋内奔去,脚步急促没瞧见台阶,踉跄摔了好远,却顾不得身上伤口,忙起身又朝着后院奔去。
那门房见状不禁摸了摸脑袋:“出了什么事,这样惊慌作甚!”
那小儿并未走多远,转身便进了个小巷子,伸出手来问跟前男子要赏钱:“东西我送到了.....”
摇曳的灯笼晃荡照在了那人脸上,那小儿瞧见瞪大了眼睛,惊惧的直往后退,好似见到了活鬼,哭呀的便跑开了。
那人只是扯了扯嘴角,看了眼祁家门口喃喃道:“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机会了!”
那人转身便又钻进了幽深的小巷子里,一连转过好几个蜿,走到一屋子前,那屋子极不显眼,他打开门锁推门而入,进屋并未燃灯,屋子里的人听见动静支支吾吾的,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婆娑月光下,这才瞧见屋中那人正被已狗链拴着,手脚瘫软在地,好似是已被敲断。
那人瞧见来人,眼眸里却并未见多少惊惧,皆是怨毒与愤恨,来人见转只是轻嗤了一声,顿下身来,倒了杯水又顺手舀了一碗糠,而后入倒入食物一般洒在那人跟前。
他眼底掩埋比这黑暗的天还要阴鸷,只听他桀桀嗤笑:“再苟且些日子吧,至少要看着人都在死在你跟前才成啊。
”
地上男人蓬头垢面已瞧不出是谁,只是一双眼眸尤为清明,闻声便想怒骂,只是骂出口的却成了“啊啊”叫声。
那人见状欣喜至极,眼角高高弯起,皆是慰足之意,他喃喃道:“你也迫不及待是不是,不急,那些债一次心还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