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忙安抚道:“许是白家直接将帖子交给大公子,大公子惯来事忙,定是忙忘了。
”
这话一提点,陆远眼底又燃起希望,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是,你说的有理,去,去把阿衷喊来。
”
陆焉生上前一步道:“与兄长无关……”
陆远却不听他言语,呵斥道:“你懂什么!老王,你快去找!”
管事看了眼天色道:“老爷,您怎忘了,这时候大公子早出发去了白家学读去了。
”
陆远闻声眉头深深皱起,此刻他已没了耐心,转头便道:“你去,说府中出了急事,让他速速回来。
”
王管事见陆远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顿了顿没再劝,转身便去寻人。
陆焉生垂下眼眸,手不禁握了握,陆远看了眼才道:“为父替你寻个好靠山,你可要把握住.....”
陆焉生佯装不知,却循循善诱劝诫:“焉生自由造化,不必父亲操持。
”
陆远抿唇,伸手拍了拍陆焉生的后背道:“什么话,你只管听为父的话,为父必会给你做好安排。
”
约莫半个时辰后,陆衷便匆匆奔来,不知前去送信的人是如何说的,只见他衣角破败了一处,上头还沾染着泥泞,应当是匆忙之下摔了一跤。
明明是数九冬日,他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只见他目光仔细的在陆焉生身上打量了下,见他安稳如常,才轻松了口气,躬身问道:“府里出了什么事?”
自陆衷秋闱试后,陆远在陆衷跟前总是气弱几分,他干咳了一声强立做派道:“我问你,白府托你递的帖子,你怎不知知会为父一声,也不知告诉你二弟,这宴席眼下就快到了,他还未做准备草草上门岂不失礼,你这是叫旁人看陆府笑话不成?”
陆衷眉头一拧问道:“什么帖子?”
一旁的王管事忙提醒道:“大公子,是白家宴请的帖子。
”
陆衷几乎是一瞬便了然陆远的意思,神情募的一冷,抿着唇看向陆远道:“陆家不在宴请之列,自然没有什么请帖。
”
陆远闻声坐不住了,猛地起身道:“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陆家在宁京只算末流家室,父亲凭甚以为白家会递帖子来?”他毫不手软的将陆远自以为是的虚荣心撕碎,眼底里似盛满了讥讽与可笑。
“你放肆!”陆远顺手便拿起桌上的茶盏,想也不想便朝着陆衷咂去。
他是武将出身,脾气惯来暴戾,即便这些年受尽白眼与奚落,也未曾改过分毫。
他这举措让众人皆是一惊,陆衷很快便要春闱,此刻若是砸伤了脑子可如何是好,陆衷却是未闪躲,直挺挺的站着,闭上了眼睛。
“唔”只听一声痛忽,下一刻,瓷盏便摔落在地。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陆衷一抬眼,便瞧见陆焉生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