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琴酒反对,“你够了!”
“不够嘛。
”希欧多尔拿出他惯用的撒娇方法,轻嘬细啃,“我想看,阿阵的尾巴那么漂亮,不好好使用多可惜。
”
琴酒想说猫尾巴不是用来做这个的,但希欧多尔很坚定,他说:“正好你的尾巴被打湿了,不是吗?”
……
这大概是希欧多尔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至于时间过去了到底多少天,琴酒并不清楚。
但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休要说:希望你不会想和他分手。
分手,现在,立刻,马上就分手!琴酒低头看着还在身边熟睡的希欧多尔,他睡得四仰八叉,触手随意地摊在床上。
是正常大小。
琴酒脑海里闪过希欧多尔本体时候的触手大小,心想还好自己当时态度坚决。
魔法世界,很神奇。
琴酒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这让他松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了希欧多尔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希欧多尔茫然地睁开眼,然
后就看见琴酒黑着脸看着他,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就睡地上吧。
”琴酒冷哼,“顺便——分手。
”
希欧多尔一呆:“什么?”
“分,手。
”琴酒咬词清楚,一字一顿,像箭一样精准射入希欧多尔心上。
希欧多尔大惊失色:“阿阵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是不是聋了!”
琴酒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毫不客气地又踢了一脚希欧多尔偷偷缠上他脚踝的触手。
在这里跟他装。
要不是非人类打不过,他在清醒那秒就可以起身把这家伙打得真失聪。
希欧多尔也知道自己装得很失败,他把触手老老实实地收起,趴在床边,决定把话题岔开:“阿阵,你想出去走走吗?看看这里的风景。
”
琴酒没回答,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确定耳朵已经从上面消失后才松了口气。
“是临时的。
”希欧多尔注意到他的动作,他兴致勃勃地问,“阿阵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是猫耳朵吗?”
琴酒没说话,绿眼睛看着他。
希欧多尔知道这个意思就是有点好奇,他告诉琴酒:“因为阿阵很像猫呀。
我父亲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
”
琴酒皱了下眉毛,他不喜欢猫,觉得猫咪这种生物柔弱还性情古怪。
希欧多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神秘地问:“阿阵想去看看我们这里的猫吗?我也是去到你们那个世界才知道原来每个世界的猫有区别。
”
异世界的猫……都叫猫,会有很大不同吗?难道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