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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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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的钱囊,继续看比赛。

     而那弟子已经走了,他还年轻,并不知道每个逼兜都在暗中标好了价钱。

     骚动没能影响演武场,江危楼仍在与对面人比剑,用的是宗门统一发的廉价玄铁剑,三分寒芒七分剑气,衬他乌发黑眸正合。

     江危楼的剑法倒不像他本人般温柔,反而出招凛冽,毫无转圜。

    或许因他身体不太好,并不能鏖战,因而出招极其讲究稳准狠。

     一刻钟不到,对擂者被削下一段发。

     胜负已定。

     他笑得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承让。

    ” 对面那弟子满脸不服,用剑撑着身子——他已经站不稳了。

     江危楼弯腰扶起他,话音含了些安慰,“封师弟无需挂怀,你我不过是私下切磋,我相信你也没尽全力。

    ” 那弟子脸色更难看了些。

     但没人在意,姑娘们齐齐扔了些花与帕子表春思,男弟子们也欢呼雀跃。

     随之游扫了眼那输了的弟子:眉心一点阴霾,手心的血顺着剑刃留下。

    要生心魔。

     这弟子她知道的,内门剑修,寡言少语,没有朋友。

     无牵挂者,至纯至邪。

     她之前还在门派地下赌场压了十灵石,赌他赢。

     如果他换把趁手的剑,这场对擂必成绝杀,可惜换不得。

     随之游有些唏嘘。

     待到演武场的同门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傍晚了,南阳派的晚修课是绝不能疏忽的。

     但随之游和江危楼不一样,晚修课不配他上,而她又不配上。

     他并没有走,似有心事,仍在练剑。

     随之游喊道:“大师兄。

    ” 他看过来,略思索才道:“随师妹,有事吗?” 不错,连她这种杂鱼的名字都记得,这人一看就是冲着师门副部级去的。

     随之游动作潇洒地从戒指里掏出了个黑袋子扔过去。

     他有些不解,却接了。

    打开的瞬间嗅到了血腥味,接着看见凌乱成结的黑发。

     三颗脑袋,土豆似的堆着。

     他远山眉蹙起,笑意淡了,眼神不解,“何意?” “进了仙界即结尘缘,然此前你一家七口于流放途中遭当朝宰相方巡天设伏尽死,你时年八岁尚未咽气被一修士所救,从此拜入仙门,是不是?” 随之游问。

     他疑惑地挑眉,“所以?” “你不方便报的仇,我帮你报了。

    ”她指了指布袋,“方家血脉尽丧于此,一把大火替你除了心魔,如何?” 江危楼仔仔细细看着她,眸光闪烁了下,“滥杀乃修行大忌,我既已了结尘缘,你何苦妄自杀生,随师妹,恐怕你需随我去禀报掌门。

    ” 这就旁敲侧击又置身事外了,好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

     随之游说:“也就五百钱灵石,你出得起就给我,出不起就是我入股你飞升的初始资金,你换算成股份给我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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