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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术,要在意识中不断摒弃自己的肉眼,试图用心眼来观察这个世界。

     如果真像自己所预料的,那么这个人类简直是太可怕了! 咣当! 女孩把金刀随手甩到了地板上,嘴里打了个哈欠,喃喃说了句:“白起……你个混蛋……”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回窗边,向后一仰摔在床上,抱紧了那只一人高的毛绒大熊,伸出小舌头舒服地舔了舔嘴。

     鼾声…… 鼾声…… 还是鼾声…… 小姐你难道刚才都是在梦游么?! 她彻彻底底被这家奇怪的诊所征服了,感觉自己的妖生观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梦游都这么厉害,如果真正醒过来那还得了!而且这栋老房子四处都透着诡异,谁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如再到楼下看看,可能药房里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木质楼梯,三两下便从栏杆上跳到了一楼。

    客厅中一片漆黑,药房门就在右手边的走廊里。

    她刚刚要拧开门把手,却忽然感到身后有一阵彻骨的寒气袭来。

     而那其实只是一个人的目光游走在他身上而已! “你来晚了。

    ” 这个声音并不大,却森冷如地府永不融化的冰河。

    她转过头去,看到了说话的人,开始后悔今晚闯入这家诡异的诊所了。

     黑衣男子坐在角落的扶手椅里,淡然地喝着一杯清茶,眼中是一片万古不化的幽蓝。

    一个发丝如针的少年站在他身后,手臂上纹满了图案,冲着他咧嘴笑,露出一排皎白的牙齿。

     “嘿嘿嘿嘿!” 少年的笑容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手里还拎着一根粗大的棒球棍…… 林夏赤着脚从阁楼走下来,还穿着那件金刀林家的练功T恤。

     她边走边揉眼睛,嘴里还打着哈欠,问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的白起:“你们在搞什么,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来了。

    ”白起用目光给林夏指了指方向。

     其实不用他指,林夏自己的耳朵完全能听到。

    厨房里一片混乱,锅碗瓢盆响成一团,像是军乐队搬家一样,不时还能听到一些惨叫声。

     “谁?”林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黑影从里面闪出钻进了厕所。

     阿离拎着球棒从厨房里追出去,看到林夏嘿嘿一笑:“刚才挺厉害的嘛!” “我干吗了?”林夏有点糊涂,马上又清醒过来,“又梦游了么?” “可不是嘛!那气势跟杀猪似的!” “人呢?”白起冷冷地看了阿离一眼。

     “得了吧!我的老板,就那点本事还能从我手心里跑掉?我就是跟他玩玩。

    ” “别弄脏里面的东西,我白天刚刚清理过。

    ” “好嘞!”阿离掂着球棒,转身追进厕所。

     “家里闹小偷了么?好大胆子,竟然偷到我家来了!”林夏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

     白起无奈地放下茶杯:“白天你不是问我项伯言到底是什么人吗?” “你当时又没说,你说今晚就知道了……”林夏恍然大悟,“小偷是他啊! 白起不置可否,又端起了茶杯,吹了吹如翡翠般碧绿的香茗。

     林夏叉腰正想追问,阿离就拖着一个人的手将那人从厕所里拖出来了。

     “我又不打死你,你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么?” “项伯言,白天你装什么装!”林夏迈步过去拨开了阿离,她刚刚看了那人一眼,就愣住了。

     “他”的确是一个妖物,但并不是项伯言,而是一个女人,一个红衣白发、妩媚入骨的女人。

     “紫弦?” 林夏、白起、阿离三个并排坐在客厅沙发上,紫弦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低垂着头。

     如果不是仔细辨认的话,林夏绝对想不到面前这个白发胜雪,红衣如画的奇美女子会是那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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