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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说,“真是没想到。
”
傅安娜挑眉,“没想到什么?”
贾乐说,“光大一直是上京很有实力的大企业,现在倒台恐怕背后还有更多的利益牵扯。
”
其实不过就是周家的倒台罢了。
傅安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荣家要倒台,首先便是这些依附着荣家的门户,周家自然首当其冲。
这点,早在几个月前便开始露出端倪了,没什么奇怪的。
她笑了笑,将咖啡放下,冲自己的秘书眨眨眼,“不要奇怪,很快你就能看到更疯的事情。
”
算算时候,她爹和荣骁烬在诺塔雅也该回来,她十分期待他们回来会给荣家带来什么样的礼物。
目光落在一旁的日历上,傅安娜看到被她圈起来的冬至。
今日是冬至。
SUV平稳地往郊区墓园开,傅安娜从车里抱着花下来,墓园此刻还十分萧条,并没有什么人影。
冬至日,傅安娜是来祭拜荣骁烬的母亲的。
她理应来亲自感谢他母亲。
感谢她当年救下她。
抱着鲜花的傅安娜在看到墓地前站着的人一怔,随后冷下脸,几步走过去,在荣骁烬母亲墓碑前放下自己的花。
她无视着身边拄着权杖的人,对着墓碑上笑的温柔的女人说,“阿姨您好,我叫傅安娜,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小时候和您见过的。
”
一旁站着的荣邈敲了敲权杖,冷沉着声音,“傅小姐,我这个长辈还站在这里,你见到了,都不知道打声招呼?”
傅安娜蹲在墓碑前,语气不温不雅,“你算哪门子长辈?”
她站起身,扫了一眼这权杖,“你算我哪门子长辈?我有什么必要和你打招呼?”
“傅小姐,傅家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吗?”
傅安娜毫不客气,“那荣家又是怎样教养你的呢?或者说我应该问,你们荣家真的懂教养人吗?”
她低头看到墓碑前的花,伸手把那束花放远些,“不要脏了赵阿姨的清净之地。
”
荣邈被她的动作激怒,用力敲了敲权杖,“傅安娜!你凭什么站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傅安娜打断他,怒道,“你抛弃赵阿姨抛弃荣骁烬,抛弃他们母子,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赵阿姨为什么会死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吗!你今天又凭什么站在这里!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荣邈怒极,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抬起权杖向傅安娜挥去,“不知天高地厚!”
权杖金属打造,带着硬度和重量,直直地就要落在傅安娜背上。
自远处传来中年男人温和的又阴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荣先生。
”
一句荣先生让荣邈顿住了手,他转向一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