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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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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怦怦怦,那么强劲有力。

     他低声道:“你可真会哄人。

    ” 练月全身虚软,几乎软成了一滩泥,她贴着他的唇角喘息:“如果你把说实话也叫做哄的话,那我的确是蛮会的。

    ” 他挺进去,有一瞬间的寂静,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宁静,他在那宁静中瞧着她,是探究,也在赏析。

    她紧紧的握着他坚实的手臂,也瞧进他眼中。

    黑暗中,两人目光交缠,好似身体的交缠,他们此刻在一处,是彼此的归宿。

     他伸手抚开她脸颊上的乱发,声音沉到她耳边,有些隐忍,又有些压抑,还有些迫不及待:“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介意吗?” 她喘息着,明知故问:“介意什么?” 她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声音暗哑:“介不介意以后多一个人吃饭?” 身体蠢蠢欲动,几近临界点,她的喘息越来越重:“我不介意多做一个人的饭,就是不知道剑客介不介意做一下火夫?” 她眸中有盈盈水光,咬出“剑客”两个字的时候,还加重了一下。

    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蓄势待发,声音哑得不像话:“剑客说他求之不得。

    ” 练月觉得自己明明是个身手不弱的女杀手,可在床上却像个多愁多病身,任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一点都使不上力气反攻。

    她觉得这么把主动权都交给他,有点不好,意识里刚想自强不息,试着拿回一下,念头就被人扼杀了,接着是更不容还手的猛攻……如此循环往复,最后还是她放弃。

    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有点忒大,剑客是不大可能让她在这事上讨到一点便宜的,她在朦胧模糊中想,得赶紧在别的什么事情上找补回来,不然她全面被碾压,一点都不好。

    对了,他不是说可以教她剑术么,她要学他的剑术,早晚有一天要堂堂正正的赢了他,把剑架在他颈上,让他瑟瑟发抖。

    想到这点之后,她就开心起来。

    他折腾她的时候,她就有种巴结讨好他的小伏低,在小伏低里,还有种忍辱负重的兴奋。

     次日醒来,浑身紫青,练月觉得骨头架都要散了,她扭过去,瞧着剑客的容颜,真是英挺刚毅,她是又满足又愤恨。

     时间已近午时,练月临时决定今天不出去摆摊了。

    她摆摊,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有人陪她打发时间了,出摊不出摊,便不是最主要的了。

     两人收拾了一番,去做饭,练月问他想吃什么,他还真不客气的报了一大堆菜名。

    卫庄报完菜名之后,练月觉得有必要去一趟菜市场,卫庄便说跟她一块去。

     菜市场有很多熟人,也有很多对练月有意思的人,卖猪肉的老陈啦,卖油粮的老朱啦,卖鱼的小周啦……这些人或鳏居或独身,每次练月来买东西,都会多给点,跟她攀攀交情。

    当然,中间也不乏来说合的人,譬如蔡婆。

    不过都被练月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婉拒了。

     练月婉拒之后,有人就死心的,有的还贼心不死。

    贼心不死的人乍一见到她身后跟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便纳起闷来,等练月买菜时,经过他摊前时,便叫住,打听一下。

    练月瞅了一眼卫庄,回头对人说,是远方亲戚,来投奔她的。

    那人听完她的话,眉毛挑得老高了,说什么男女有别,孤男寡女要出闲话,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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