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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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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异。

    论长相论人品,还比不过你我。

    不如回去照照镜子。

    ” 林行远:“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方拭非将头缩回来,眨着眼睛无辜看他。

     悄悄晃荡过来的周公子哼道:“登徒子。

    ” 方拭非张嘴便道:“子曰……” 周公子倍受惊吓,匆忙就逃了回去。

     方拭非捧腹大笑。

     · 这几日陛下心情不大好,可谓诸事不顺。

    每每早朝议事,气得他想将奏章直接摔众人脸上去。

     先是江南贪腐,王长东那边等着批示,有职无权,进展受阻。

    洪州刺史、节度使,纷纷不予配合。

    行事散漫,拖泥带水,敷衍于人。

    顺藤摸后之后,他这边只收到了对方惴惴不安的陈情。

     再是两淮盐运使那边跟他哭穷。

     哭穷?“两淮盐税半天下”,多少银钱从他们手上流过,最后交上来的数额算是个什么东西? 又有两处州道说今年年岁不佳,恳请削减田赋体恤灾民。

     年岁哪里不佳?风调雨顺,佳的很。

    只是能贪的名目太少了。

     偏偏林霁那老匹夫还跟着瞎掺和,说今年边关大雪,天寒地冻,军饷吃紧,请陛下为士兵发放新的冬衣。

     顾登恒在在林霁的奏章上干脆地驳回去。

     “否!不准!自思己过!” 然后用力敲下印章,这才顺畅一点。

     上完了早朝,还要议事。

     顾登恒留下六部尚书及相关大臣询问进展。

     他坐在龙椅上,见其下诸臣装聋作哑,怒火更盛,看他们皆不顺眼,偏偏无处发泄。

     众臣见他面黑如炭,更不敢触那霉头。

    这几日感觉就是悬着脑袋来,扶着脑袋走。

    活着回到官署,就得沉沉舒一口气。

     户部的人接连出现问题,王声远首当其冲,根本不敢主动吱声,只做低调行事。

     顾登恒拐着弯儿骂王声远,你在户部能做到今天,不是你做的好,而是朕仁慈。

     王声远不见惶恐,只是顺从应道,是,您说的是。

     几日之后,王声远觉得他骂自己该骂出愧疚感了,才把之前的诗集呈上去。

     往常科考时间,应该是在正月或二月举行,但去年因为礼部诸事繁多,推迟了两月。

    今年又因江南贪腐案影响,陛下无暇关心,礼部就决定再推迟一个月。

    到如今二月变成五月,春天变到夏天。

     加之礼部先前指定的考官临时更换,不知时间是否还会更改。

    但无论如何,这考试时间都是近了,错过这次,就得多等一年。

     顾登恒翻了两页诗集,皱紧眉头,更大力地翻到后面。

     见陛下面露不悦,神情严峻,底下众臣均不满地看向王尚书。

     呈什么呈?不能等他们走了再呈吗!陛下原本就公务繁忙,脾气暴躁,还要拿本不知从哪里来的书给他添堵,是被骂疯了罢! 若是这时候要罚王声远,他们是求情还是不求? 王尚书偏头轻笑。

     倒霉事,大家一个都逃不了。

    同僚多年,岂能袖手旁观? 顾登恒随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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