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没有动手的理由。
我也会小心不激怒他。
”她抱着姜玉城的胳膊晃,“好姐姐,你让我试试吧。
要是不成,再交给你们。
”
姜玉城被她晃得心软,无奈道:“总得有个期限。
”
轻城想了想:“以十天为限。
若是我输了,就交给姜家,自己再不管这事。
可我要是赢了……”
姜玉城接口:“从此以后与三皇子有关的事姜家绝不擅作主张,唯你马首是瞻。
”顿了顿,又嘱咐道,“若是解决不了,不许逞强,也不许藏着掖着,让汪慎递信出来。
”
汪慎是长乐宫偏殿的粗使太监,算是轻城的人,从前与姜家有事联系也都是交给他的。
轻城应下,心中越发感动。
赵蛮的事暂时达成一致,她这才开口提另一件事:“表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姜家能探听到赵蛮这些事,打听其他消息应该也可以吧?
姜玉城毫不犹豫:“公主只管吩咐。
”
轻城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姜玉城面现惊讶之色:暗中寻找名字中有“玺”字的宗室之子?
她嘴唇微动,有些好奇轻城为什么会找这么个人,可终究还是没问。
她向来知道进退,公主如果想告诉她,自然会说,不说必定有她的道理。
姜玉城一走,轻城立刻打开竹匣子,迫不及待地开始查找竹简封面上的那几个字。
“暴君催化系统?”
什么鬼?
对照着姜玉城送来的书册,轻城终于翻译出封面上六个字,却越发觉得如堕雾中。
这六个字分开来她都认识,怎么合起来就看不懂了?
暴君人人唾弃之,还要催化?真是见鬼了!还有,“系统”又是指的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时将疑问放在一边,习惯性地将竹简展开。
竹简里面果然有了新的内容:
楚国公长女小字玉城,宣武十九年冬嫁勇安伯祝氏嫡长子,夫妻不睦。
显仁元年,以无所出休之,一年郁郁而亡。
轻城大惊:与姜玉城定亲的确实是勇安伯府嫡长子祝允成。
夏夫人和姜玉城对这门婚事都极满意,婚期虽然尚未定,但也很快了。
正因如此,姜玉城已经很少进宫。
可这门婚事,结局竟会如此不幸吗?
轻城想起姜玉城谈起婚事时,挡也挡不住的欢喜,不敢置信:怎么会夫妻不睦,最终被休?以姜家的权势,祝家怎么敢!
除非,那时姜家出了事。
轻城的心沉了下去:显仁元年,应该是新帝的年号。
若新帝正是桀帝玺,即位一年诛姜氏满门,同一年姜玉城被祝家休弃,时间正对得上。
罪不及出嫁女,因为妻子娘家倒台就休妻的人家,能是什么好的?祝家,绝非良配!
她想了想,吩咐布谷准备笔墨,又叫她们将炕桌移来。
刚要写信,蓦地想起字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