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裴铮帮我浇水的吗?”
“什么?”裴寂安问。
陆浓:“浇花啊,裴铮跑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
“喏,水管在那边,咱们家院子大,角角落落里的花也多,你可要仔细点,千万不能漏了哪一边,要是花没喝够水枯死,我可是会伤心的。
”
“不过呢,也不能浇太多,万一涝死,我还是会伤心。
”
到这个时候裴寂安要是还不明白陆浓故意折腾自己他就是傻子。
不过裴寂安并没有生气,换成任何人,刚刚生完孩子,丈夫却不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都会有情绪吧。
“好。
”裴寂安拿起地上的水管,严格按照陆浓的要求浇花。
“那儿,对,就那儿,要喷洒式的,不要让它烂根……”陆浓坐在小板凳上,像个大爷一样指挥裴寂安浇花。
这么看裴寂安失忆了也不错,最起码裴寂安没失忆的时候她可不敢态度这么嚣张,这么欺负他。
门边伸出三个脑袋偷看,最小的脑袋在最底下,裴铮叠在中间,沈既明在最上头。
小淮挠挠头,仰头问中间的裴铮:“哥哥,我们为什么要偷看?”
裴铮“嘘”了一声,小声说,“笨啊,当然是因为被发现的话就惨了,小心你妈打你屁股。
”
顾小淮一听打屁股反射性捂屁股,随即反应过来,“哥哥胡说,妈妈从不打我屁屁。
”
沈既明隔着裴铮揉了揉崽崽的小脑袋,“你哥胡说呢,谁忍心打小淮的屁股,小淮这么乖。
”
顾小淮煞有其是点头,“就是就是。
”
“哥哥是怕爸爸打你的屁股?”
顾小淮语出惊人,沈既明和裴铮齐刷刷低头看他,这小子成精了!?
“你们看什么呢?”就在这时,沈既明上头,吴妈的脑袋学着三人的样子探出门,叠在上头。
沈既明/裴铮:“……”
“吴姥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裴铮小声抗议道。
“哦,看你爸被浓浓指使得到处跑啊,怪不得只敢偷偷看。
”吴妈咂摸嘴。
裴铮:“……吴姥姥,您不是也在偷看?”
吴妈不说话了,最终四人默契不说话了,专心偷看。
另一头裴寂安终于浇完花园里所有的花,陆浓本来想鸡蛋里挑骨头,可是裴寂安完成的太好,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没给陆浓一丁点发挥的余地。
她遗憾地说,“好吧,算你完成。
”
裴寂安正蹲下身洗手,听到她意犹未尽的语气,边洗边说,“上头给了我病假。
”
意思是说她还能折腾裴寂安好久?
陆浓神色一动,刚要说话,就听裴寂安说,“正好用来恢复记忆,不是还要重走回忆吗?正好。
”
陆浓:“……”而我只想摆烂。
“噗呲,”裴铮没忍住笑出声,“哈哈,你们瞧陆浓的表情,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哎哟,吴姥姥,你干嘛打我?”
吴妈:“你还知道我在这,臭小子敢看浓浓的笑话,吴姥姥就打你了。
”
裴铮没有比今天更无语过,“您不是也在这儿看我爸的笑话?”
吴妈:“是啊,有本事你也打我啊?”
裴铮:“……”
“别说了,他们要进来了,快撤。
”沈既明鸡贼地说。
话音刚落,三个脑袋瞬间消失,剩下顾小淮一个小脑袋没收回去,裴铮返回来,把顾小淮一整个抱走。
裴寂安和陆浓回到客厅时,吴妈、裴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