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拍了拍她腿:“小懒虫。
”
温知予手摸到他柔软的床单,说:“第一次来呢。
”
“怎么了?”
“我是不是第一个来的女孩子啊。
”
他说:“是,不过,这房子去年才交房。
”
温知予想了下:“去年,分手着呢。
”
他说:“是啊,你还谈了一段,我看着你谈的呢。
”
温知予扶额:“别提了。
”
顾谈隽拿了杯热水来放床头柜上,开了灯,看见她纤瘦的身体,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温知予转过去,脸贴着他肩:“怎么了,有意见了,心里其实介意着这个呢,是吧?”
“你说呢。
”
“你总是让我说,有什么都反问别人。
是不是领导者做久了,就喜欢把问题丢给别人,看人家怎么答。
”
顾谈隽笑笑:“不。
我只是想说,明知故问,我想不想的,还用说?”
“好了,那不是相亲么。
你要这么说,我还没来过这儿呢,都有点回不过神。
”
“怎么?”
“这是你的家。
”
“是,怎么了。
”
“这可是顾谈隽的地方,他的卧室,他的私人空间,顾谈隽,那我是不是也要想,也要介意。
”
她这种样子令他恍神。
他说:“是。
但也不只是我的,也是你的,是我们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不要怀疑,也不要菲薄,不要想。
”
温知予说:“我们第一次还是在酒店呢。
”
顾谈隽说:“酒店怎么了,男男女女的,以后出门旅游还要住酒店呢。
”
他们对视着,看着对方眼睛。
他喉结微微攒动,捧着她的脸,他倾身吻了上去。
先是亲了一下——
本来也只是想亲那么一下而已。
贴了一次,又忍不住贴第二次,直到黏腻不舍地缠吻。
两个分开太久的人,两个身处荒漠太远的人,互相触碰,犹如沙漠尝到绿洲,难舍难分。
他们倒到床上,他们开始混乱。
有一刻温知予觉得好像回到好多天以前,在松晏的那个晚上。
他们置身熔岩,互相折磨却牵绊。
她害怕那种感觉,却又忍不住追随,如很多男女一样。
晚上她哭了,实在是情绪上头忍不住哭。
顾谈隽吓到了,问她怎么了,又哄,温知予就说:“害怕。
”
他说:“怕什么,没事,我们都不怕。
”
她抱着他脖子说:“你要一直爱我。
其实很久以前那次我特别勇敢,明知道前面的路未知,我还是义无反顾愿意和你一起。
”
他说:“是,温知予这个女孩,我要珍惜一辈子的。
”
后半夜大汗淋漓,温知予没力气了,顾谈隽抱她去洗,之后把她放回床上。
她闭着眼要睡了,他侧躺抱着她,又玩她的手。
温知予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然后突然感觉手指上多了个冰凉的东西。
她惊了下,以为是他的表,因为她知道他的表都是金属质感凉凉的,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手指上被圈了个东西。
她问:“什么啊?”
顾谈隽说:“你自己看。
”
温知予只能撑起精神,把他握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看到自己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