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修才会开心。
以后我们一起喝粥,除了这个,我再也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好不?”
她心里沁出甜蜜,嘴角上扬,却还是想要为难他:“要是勉强我怎么办?”
“那就罚……景丞修一辈子为花卿之做牛做马?”
她笑:“这个好!景丞修一辈子都是花卿之的奴隶!”
他心情不错,也跟着她闹,还装模作样的将一手垫在前胸,一手弯在背后行了个古欧世纪的大礼:“是,女王。
”
她捂着嘴巴咯吱咯吱的笑开,他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目光幽暗,在卿之意识到不好想要逃开之前,已经被他的大掌捞过身体,顺势扔在不远处的大床上,紧跟着,便是又销魂又劳累的折磨。
卿之被他厮磨得不行,似乎他是要把这几个月的份儿一起补齐一样。
到结束后,她只觉得浑身无一处完好。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卿之亲手做的饭。
”事后,她趴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他一只手顺着她汗湿的长发,一边感慨道。
卿之抿了抿唇。
“对了,刚刚在看什么这么好笑?”
闻言,卿之一怔。
糟了,她的画……
“没、没什么。
”卿之不敢看他,眼神躲闪。
景丞修是谁?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精明到了让人唾弃的地步。
见她这幅模样,俊美微挑,嘴角挂着兴味。
他小心的将卿之从身上推开,然后下了床。
刚坐起,卿之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丞修,我们、咳咳,我们再来一次吧!”
景丞修眉角挑得更高:“刚才是谁说累死了,一星期都不让我碰的?”
“我、我又来精神了嘛!”她红着双颊,一脸大无畏,豁出去的模样。
这下,景丞修更怀疑了。
直接一根一根掰开腰间十个纤细莹白的指头。
卿之本就娇弱,平日里就没什么力气,刚又被他狠狠折磨过,几乎他没怎么用力就逃离了她的‘魔掌’。
下床,捡起地上被冷落很久的纸张,景丞修神色高深的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看她。
卿之呻吟了一声,掩耳盗铃的将脸埋进枕头里。
景丞修似笑非笑,那笑容极其危险:“请问夫人,这画上的男人是谁?可是为夫?”
听闻他的话,枕头里又传来一声哀号。
景丞修又低下头去看那幅画,面色又黑又青,半晌,忍俊不禁笑了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悦耳低沉的笑声。
原来她就是这么糟蹋他来泄愤的,眼睛被她画得极小,一只向上吊着,一只向下耷拉着;鼻子根本没有,只有两个巨大的黑点充当鼻孔;那嘴巴……更是惨不忍睹。
若是单看这幅画,他还不知道她画的竟然是自己,还以为是她抽象画派的带着讽刺意味的新作。
若不是一旁的一行大字提醒了他——
‘我是宇宙无敌霹雳帅哥景丞修!!!’
尤其后面三个硕大的惊叹号,看得他哭笑不得。
他小心翼翼将画收好,这可是她的罪证。
然后上了床,一把将她从枕头里解救出来。
她憋了许久,一张小脸通红,似熟透的樱桃。
“你平时就是那么糟蹋我的?”
她嗫嚅了下,声音很小:“谁让你惹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