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将酒店性质定位顶级私人会所。
会所开业的那几天,城中各大报刊、商业杂志连篇累牍的报道,做足了宣传。
可这样,顾清北依然觉得不满意,接连几天,和他一起打拼的兄弟窝在他这间办公室商讨造势大计。
会议室里争议声不断,唯有一个角落异常安静。
顾清北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河和繁华市景,玻璃折射出璀璨而又细碎的光,隐隐描绘出他高大英挺的身影。
“小北哥,我们刚刚说的方案怎么样,行不行你倒是吱个声啊?”这会开了几个小时了,说的孙远口干舌燥,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动作粗鲁的猛灌起来,白白糟蹋了那一伸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带给人们儒雅斯文的表象:“小北哥,你再不说话我们就下班了啊,要不待会儿下班高峰铁定堵车。
”
顾清北愣了下,回过身来,反而问道:“现在几点了?”
孙远看了看手表:“四点一刻。
”
只见顾清北脸色一变,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匆匆向外走去,留下一室不明所以的男人疑惑的对望。
“小北哥这么急是要去哪?”有人问。
孙远皱着眉头也纳闷着呢,忽然响起什么,他‘啊’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快说快说!”
孙远嘿嘿一笑,痞子味儿十足:“小北哥青梅竹马今天从法国回来,小北哥这是佳人有约。
”
顾清北可是铆足了劲儿开车,一路狂飙到一百二十迈,可是到了机场也已经足足迟了二十分钟。
顾清北站在机场大厅恨不得捶胸顿足,郁卒不已。
从得知花卿之即将回国哪天开始,他就整日盼着今天。
可谁知,竟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清北哥。
”
轻轻浅浅的三个字,犹如幽谷里的流水潺潺,晶莹剔透,让人听着只觉得好似那清风微微拂过,吹起一汪涟漪。
顾清北挺拔的背影瞬间僵硬,过了半晌,才徐徐转过身来。
花卿之就站在距离他五步的地方,身边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
和从前一样,她穿着喜欢的白色长裙,透着那股子纯澈的灵气。
只是较之从前,唯一的变化就是她那及耳短发如今已经长至腰际。
五年了吧,时间是一把无形的刀,磨平了他少年激越的棱角,增添不少岁月的沧桑。
可是她,依旧还是那副模样,犹如那年初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