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蛊里服软,谁还能压得了你?”赵临江调戏着,全然没有把对方的话当真。
难道能下药蛊的只有你吗?关谣心里暗想,不打算说出口。
“怎么不跟我贫了?被我说服气了?我还想着换个方式让你服气呢。
”赵临江手准备缩进对方下衤库里。
关谣抽走对方的手,“行了,你要做就快些,我今日乏了,你要点你的迷香就快点,那药丸也不便宜,省省吧。
”
对方主动提事,赵临江应该是开心的,可后半句瞬间让他气得不行,“什么意思?你是被我下药蛊来/瘾/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
”
“就这么不愿意清醒的着人跟我欢合?!”
赵临江把对方扳过来,四目对接,关谣双目冷漠,赵临江艴然不悦。
“我要是清醒着,轮得到你成功吗?”关谣冷笑。
赵临江想了想,关谣并不是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跟他*做/过,只是次数屈指可数。
“行,那你关西楼确实大度。
”
“我向来如此。
”
赵临江露出一个神鬼难测的笑,“忘了说,半年来,我点的并不是迷香,只不过是些驱虫定神的安香。
”
“哦,是吗,难怪我睡得不错。
”关谣心里有点不稳。
“这半年来,你待在寨里的日子算下来有二十四天,这二十四天里,我既然点的都是安香,也没给你下药蛊,你不一样跟我服服帖帖的?你自己也明白那感觉跟以前用了那些药样没什么区别吧?”
赵临江说着,手就滑进对方的内衫里。
这件事虽然有点出乎关谣的意料,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确实没错。
这种事情,药样不过是催化身体的契合,而精神和灵魂上的契合却需要一些东西来弥补,比如情投意合、怜我怜卿。
可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吧,也不能有,关谣心想。
“算了,改日吧。
”关谣抓住对方躁动的手。
赵临江丝毫不动摇,弯腰一股劲横抱起对方往内卧的凉榻走去,“改日你又不知道睡在哪个残花败柳身边了。
”
“我就是个残花败柳,你另寻他乐去吧。
”关谣也不挣扎,像是习惯了。
赵临江平稳的把对方放到榻上,随即俯身上去,捏着对方的下巴道:“我不准谣叔这么说自己,就算你是残花败柳,也是我弄出来的。
”
“你说是就是。
”关谣纯粹笑了笑,有点疲惫,也有点……高兴。
赵临江很喜欢看对方这么没有攻击性的笑,心里突然软了,“你累了,那就休息吧,我不折腾你了。
”
“算了,不点香了,你来吧。
”关谣好笑的捏了捏对方的脸。
赵临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个反应,“清醒着,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