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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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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不愿再往前踏一步的姿态,转身就进了书房。

     不多时,他便带着一个小叶紫檀盒走了出来。

     那盒子已有些年份,桔红色很重,款式简单,只挂着一把铜漆锁。

     徐空月望着那盒子,却始终不敢伸手接过。

     莫总管嗤笑一声:“徐将军报仇的决心那么强烈,怎么连一个破盒子都不敢打开?”说完,他随手将盒子扔向了徐空月。

    然后看也不看,自顾去忙了。

     盒子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眼见就要掉落到地上,徐空月连忙伸手去接。

    可那盒子却擦着他的指尖,掉在了地上。

     盒子里的书信顿时散落一地。

     徐空月将那些书信一封封捡起。

    他也不起身,干脆坐在地上,一封封拆开,看着。

     盒子里的书信足足有数十封之多,开头称“致远兄”——那是曾怀远的表字。

    末尾落款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徐景明。

     那是徐延将军的表字。

     徐空月几乎抖着手将所有书信看完。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曾怀远临死前会将皎皎托付给自己。

     在那些书信当中,还有曾怀远未能寄出的书信。

    那是在漠北城破之后,曾怀远愧疚自责,他恨自己没能阻止徐延将军去镇守莫北城,他愧疚自己没能及时接到徐延将军的求救消息,他自责自己未能及时赶到莫北城,未能阻挡北魏的铁骑踏破漠北城的城门。

     这些书信穿过十多年的光阴,几乎将当时满心愧疚懊悔的曾怀远展现在了徐空月的眼前。

     除了这些书信,还这十年来,曾怀远断断续续写下的书信。

     十年前,他收到消息,徐延将军的独子入伍参军。

    他向所有老父亲一样,担忧他过不惯军中的艰苦生活,担忧他受不了战场上的生死无常,担心他在战场上会受伤,担心他在军中受欺负、被排挤。

    他甚至不惜找到任老将军,让其栽培他,帮助他。

     徐空月在军中待了七年,其实处处受任老将军的栽培和庇护。

    七年时间里,他之所以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毫无顾忌,全都是因为后方有任老将军坐镇。

    从前他以为,是自己入了任老将军的眼缘,才让其这样赏识重用他。

    如今才知道,任老将军对他视若亲子,毫不吝啬赞赏他,是因为曾怀远亲自前往任老将军跟前,向其诉说他的才能与无限可能。

     这些事,曾怀远一一写进信里。

    徐空月从字里行间能够看出,他并非是用一种邀功的心态写下这些书信,仅仅只是告知。

    这些年他在军中的事,事无巨细,曾怀远都一一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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