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雪病弱的身子,他们觉得定是陆显嫌弃沈扶雪体弱,这才转而求娶沈扶月。
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不管如何,这消息转眼间就传遍了京城。
定国公府。
陆尧臣也听下人禀报了这个消息。
陆尧臣攥紧了拳头,吩咐道:“把那个孽障给我带上来!”
自打回府后,陆显就被罚跪在祠堂。
陆尧臣嘱咐不许用蒲团,陆显就生生地在青石板上跪了一整天。
陆显的膝盖难免受了伤,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堂屋。
陆尧臣气的急了,当即就拿了鞭子执行家法。
这回柳氏也不敢拦了,陆显生生地受了好几鞭。
陆尧臣早年一直在凉州驻守,领兵作战,骁勇无比。
现在年岁虽然大了,但一身武力也非常人可比。
几鞭子下去,陆显便唇色泛白,几欲晕倒,一下便软倒在了地上。
柳氏几乎哭成了泪人儿,可她知道陆尧臣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劝什么,只能在旁边哀哀哭个不停。
陆尧臣气不过,还要再打的时候,陆时寒来了。
陆时寒一身玄色衣袍,衣角边绣着暗纹,他拦住了陆尧臣的鞭子:“父亲,还是先把事解决了为好。
”
陆尧臣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他无奈地放下鞭子,然后坐在椅子上。
陆显的后背上泛了血,一道道鞭痕极其严重,他喘气儿都有些费劲儿了。
陆显没想到,竟然是他一向最畏惧的四叔劝动了祖父。
陆尧臣闭了闭眼睛。
正如陆时寒所说,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要及早解决问题,不让事态再蔓延才是。
这番流言一出,不管事实真相如何,陆家和沈家两家都已被架在了烤火架上。
为今之计,只有让陆显娶了沈扶月,默认命数不和的说辞,这样对两家是最有利的,于两家名声都无碍。
若是不娶沈扶月,那么陆家便会变成反复无常,在沈家两姐妹家左右反复的小人,而且沈家两位姑娘的名声也会全都被毁了,以后还能嫁什么好人家,两家也便结了仇了。
思及此,陆尧臣不由一叹,外人自是不知,现下他们两家也和结仇差不多了……
陆尧臣无奈地摆了摆手:“明日便遣人去济宁侯府,定了和沈家大姑娘的婚事。
”
陆显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成了,他心中不由升起一阵喜悦,不过还没等到他高兴多久,就听陆尧臣道:“只不过,以后是不能再这么由着显哥儿了!”
很明显,陆尧臣这是要重重惩治陆显了。
柳氏闻言又哭了起来,依着陆显的文弱身子,要是再挨几鞭子的话,只怕要伤的下不了床了。
陆显也有些害怕,他的声音很虚弱:“祖父……”
陆时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