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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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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

    听闻供应药材的是位商户,殿下可否引荐于我当面道谢?” 闻言,王舒珩神色淡下几分,草草应付几句便出了宫。

     * 从佛塔石阶滚下的第十五日,姜莺终于完全清醒了。

    前几日她断断续续醒过几次,每次时间极短,醒来口不能言,头又疼的厉害,小鸠只能小心翼翼喂她吃些稀粥。

     她睡了许久,睁眼一阵恍惚,处于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巨大茫然中。

    身上一动就疼,她闷哼两声惊醒了床旁伺候的小鸠。

     “二姑娘醒了?”小鸠眼睛遍布红血丝,脸上却是笑着的,“二姑娘可算醒了,可要喝水?” 饮过水意识回笼,身上还是撕心裂肺的疼,渐渐的,姜莺认识到一件比疼痛更可怕的事。

    这间屋子是陌生的,屋子里的人也是陌生的,她她这是在哪? 她着急开口,又试了几次喉咙才发出声音:“你你是谁?” 小鸠顿住,拉住姜莺的手:“是我呀,小鸠,二姑娘从小最喜欢的人。

    ” “可我不认识你。

    ”她把手抽回,人也往床榻里侧退了些,警惕地望着对方。

     姜莺眼里迷惑茫然交织,这可把所有人吓坏了。

    还是钱大夫有经验,诊脉又给姜莺检查伤口,出来同漆老夫人说:“二姑娘这是失魂症,因为脑袋受重创产生错误认知。

    老夫只在医书上看过,治疗的办法一时还真想不出。

    ” 眼下姜怀远出事,姜家大房只剩姜莺这根备受关注的独苗。

    沉水院人太多怕扰了姜莺休息,漆老夫人把钱大夫叫到慈安院问话。

     人走后沉水院安静下来,得知姜莺患上失魂症小鸠和茯苓既心酸又心疼。

    小鸠耐心哄着:“二姑娘可还记得你叫什么?” 姜莺尝试开口,可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名字一样。

    巨大的恐惧袭来,她的头又疼了。

     “你叫姜莺。

    除了名字,可还记得别的什么?” 她忍着头痛开始回忆,名字,出身脑海中搜寻不到任何信息,倒是有个朦胧的影子渐渐浮现。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背影挺拔掌心温厚,俊美如神祇的容颜与她始终隔着一层薄雾。

    他抱着自己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还贴在耳畔温声说不要怕。

     下意识地,她脱口而出两个字:“夫君。

    ” 这下对了!好像漂泊无依的旅人终于找到归途,姜莺蓦然醒悟:“我有个夫君,夫君年轻貌美待我极好,你们在哪里找到我的?可有看见他?” 小鸠茯苓都是一怔,互相交换眼神心道大事不妙。

    姜莺不光失了以往记忆,就连神智也错乱了。

    二姑娘年方十六刚刚退婚,哪来的夫君啊? 还是茯苓冷静,循循善诱:“那你的夫君是谁?” 这次姜莺摇头很干脆,“不记得了,我只知昏迷前夫君就在身旁,你们没看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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