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那头很快回他:[ok。
]
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声。
邢野一愣,他将烟屁股丢了下去,然后关上窗。
“啪。
”
灯开了。
邢野被突然亮起的光刺地眼眯了眯。
下一瞬,一个有点尖细的嗓子叫了起来。
“哎哟,吓死我了。
”一个穿着短裙的女人走进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珠,朝他抱怨,“你在家不开灯?心都给你吓出来了。
”
她声音又高又细,此时柔着嗓子说话,不像抱怨,倒像是撒娇。
邢野却听的皱起眉:“你怎么回来了?”
女人翻他一眼:“什么态度!”
将包往沙发上一丢,走过来推开他,带起一阵香风,“回来收衣服。
”
“你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这么大雨都不知道帮我收?”
一下推不动,又推了下:“起开起开。
趁我不在还抽烟了?一股子臭味!”
邢野看着她不说话,往旁边靠了靠。
等女人把他晾在上面的衣服都收下来了,才开口:“这是我刚洗的衣服。
”
“不早说!”女人抱着衣服生气地骂了他一句,立马警觉:“大半夜的你洗什么衣服?”转头上下打量他。
邢野镇定自若:“今天热,出汗了。
”
女人还是看了好一会,才放过他,“切”了声:“穷讲究。
”
她又把衣服一件件挂了上去,挂完挠了挠头发:“不对啊,我记得我洗了衣服啊。
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件我的皮裙呢。
”
邢野堵她:“那是前天。
”
“……”
女人再次翻他一眼:“就你记性好。
”
她把窗户关上,反身又拿起了包,背在身上。
邢野看着她的背影:“你又要出门?”
女人回头,看着她靠在墙上的儿子。
笑了笑,走过去摸他的头。
邢野歪了歪头,皱眉避开。
女人不依不饶。
然后打开包,从里面抽了张一百的:“别撒娇,我去你方姨家打麻将。
”
邢野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神有些冷。
女人视而不见,将一百块塞在他口袋:“走了。
”
边整理衣服边往外走:“这破天,我记得你那有把大点的伞是吧,黑的那把,给我用用。
”
邢野:“……”
“借同学了。
”
“哟?”女人惊奇地看他一眼,眯起眼,“女同学?”
“不是,”邢野,“孙汶。
”
女人当即失去兴趣,哼了声,走到门口/交代他:“别抽太多烟,听到没有?”
邢野抱臂看她,当没听到。
女人揪起旁边的小东西砸他:“别又给我装聋,赶快